这是,怎么了。
萧澈从未体验过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只觉得心里酥酥麻麻的,不受掌控的跳动起来。
发愣间,窗户被小石子砸中发出一声“砰”响。萧澈转身去看,只见一张贼兮兮的脸露在门框中间,笑容猥琐。
“主子,我可不是有意要看的,是你们自个儿没关窗户!”
门口的灰衣男子名唤墨湖,是萧王爷的属下,两人本来是奉皇命前来牛头山剿匪的,谁料行军路上,萧澈被一群武力高深的黑衣刺客引入丛林中。
原本所有的刺客已经被萧澈一剑刺入胸口,命不久矣,可其中一人为了保命躺在地上装死,随后趁人不注意,迅速从袖子里掏出昏睡药粉往对面一洒。
萧澈中计,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离开,谁料在半道上却撑不住了,靠在一颗苍天大树下晕了过去。
待醒来,他已经被牛头山的那群土匪“捡”回山上当了景辞的压寨夫君。
阴差阳错的,他居然潜入到土匪的内部,若此番能与外界里应外合,想必会将他们一网打尽的!
墨湖在窗外拱手:“王爷舍身取义,当真是叫属下敬佩不已啊!”
萧澈眉头微皱:“你怎知我在这里?”
“那什么。”他摸摸鼻子,“山下的小镇上都已经传遍了,他们说牛头山的土匪头子抢了个男人当做压寨夫君。”
墨湖朝砍柴的大爷一打听,只觉得他口中的男子与自家王爷长的很是相似。
大爷说:“我去上山砍柴的时候,远远的看见那群土匪抬着轿子,浩浩汤汤的一大些人啊!当时我怕他们把我的柴抢了,然后就往旁边的草堆里一钻,后来啊……”
他看见女土匪掀开帘子,一俊美无铸,如同画中的男子坐在轿子里,那眼睛黑的,那鼻梁高的,那下颚线清晰的!他长这么大的年纪都没看过如此英俊的男人。
墨湖挠挠头,“我估摸着他说的就是您,所以悄悄潜了进来。”
说实在的,牛头山的戒备很是森严,若非自己武艺高强,否则根本进不来。就在刚刚,他还险些被门口的那条狗瞅见呢!
墨湖吓得心都要跳出来,躲在角落里学猫叫,这才打消了那条狗的疑虑。
他交给萧澈一只传递信号的烟火筒子,小声道:“主子,您先潜伏着,带到时机成熟就给山外的弟兄们发个信号,我等立马上山剿匪!”
萧澈朝他挥手:“退下吧。”
“是!”
墨湖转身走几步后,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猥琐一笑:“主子,我觉得这个女土匪还挺好看的,您可别被她……”
“滚!”
看好需要你说?
墨湖顿时闭上嘴巴,撒腿就跑。
萧澈回头看向床上熟睡的小女子,默默无言。
一连几日,景辞好吃好喝的养着萧澈,看他依旧是那般修长俊朗的身姿,不免有些惆怅。明明好东西都是一起吃的,怎得光见我长胖不见他长?
这日,景辞在院中的秋千上啃着猪肘子,脚一蹬,整个人被荡的好高好高,快活的很。
晓虎从外头跑进来,脸上笑出褶子:“老大,几日不见,怎得你愈发圆润了?”
景辞鼓起小脸蛋,认真思索一番后回答说:“估计是有了吧,我之前听人说,若是女子怀上孩子了就会变胖呢。”
她摸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眯眼笑,难不成自己真的怀了?
景辞自小在山里头长大,成日里与一群男子打架斗殴,哪里晓得那些个私事啊。几年前倒是有个老婆子待她极好,每日尽心侍奉着,只不过……老婆子后来也走了。
景辞当时哭的很伤心,并且决定不再要任何人侍奉自己。
“有了?”晓虎挠挠头,好奇的伸手想要去摸她的肚子。
“咳咳。”
萧澈不知何时出门,轻声唤了声景辞,那小姑娘立马蹦起来朝他奔赴过去,“萧澈萧澈,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