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能不能放开我。”
抱着我的人把我勒得更紧,闷闷的,他耍赖皮:“不放的。不放的。打死我也不放。我不会爱,也从没想过怎么爱你。我只会用恨来表达对你的在意,可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我了,书书,你怎么能不要我。”
这样一个声嘶力竭的人让我感到恐惧,我推搡挣扎着:“走开哇,我想吐。我想吐!”
我的胃部一阵翻江倒海,他却不松手嘴里叫嚷着:不松,你有本事吐我一身!
哇啦!
中午的虾仁粥吐到了他的背脊上,抱着我的男人不动了,缓缓松开了膀子抬起头时,他悲伤的望着我:“书书你真的恶心我了啊”
我险恶的捂着鼻子,对一身狼狈的男人皱眉:“臭。恶心。”
这个男人攒着胸口,弓着背脊,满脸苍白的退后两步,想碰我又想起满身的碎物踌躇不前。
“对不起,你在这里乖乖的,我去换衣服就带你回房间。”
我转过身捡起木棒继续戳着蚂蚁。
花房安静了下来。
滴滴,滴滴。
一声震动声响起,我循声找到黑色的手机,扔了木棍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