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沉把我带出了酒吧。
这已是凌晨两点,我的肩膀披着他的大衣,他穿着衬衫叫了的士。
我没有抗拒他送我回酒店,但是也管不住他在我隔壁开了房间。
我把他的大衣扔在了回廊,刷卡进入了房间。
一场热水澡,我取出安眠药,吃了一粒,可半个小时过去,我依然大睁着眼看着华美的墙壁。起身,我继续今天下午商定的草图,开始趴在桌子上一点一点的丈量绘制。
工作能让人平静,也能打发失眠的夜晚。
直到天空再次破晓,我才放下手中的纸笔。
手机闹钟响起,跳出来的记事本让我一愣,原来明天就是司若闲和陆果的婚礼,而今天我是想约陆果出来聚一聚的。
一夜未眠,头皮发紧,两眼干涩,我摇摇晃晃的洗漱,为自己画好淡妆,我才打开房门。
轰隆。
古沉维持着坐姿栽了进来,他抬起红彤彤的眼,缓缓爬起来:“饿了没有?去餐厅还是去吃早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