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皇帝老子过生辰之朝堂构陷(2 / 2)

范闲轻笑两声,“方小姐,你没有带随身丫鬟吗”。

“带……带了”。方小姐又回到那个哆哆嗦嗦的模样。

范闲冷笑两声“难道这丫鬟不忠心吗?不会去叫人”。

“丫……丫鬟都被你赶走了”方家小姐颤抖的回道。

范闲再次冷笑“那既然都被我赶走了,那为何不去叫人”?

“是……是你让护卫绑住我的丫鬟,不……让她走”。方小姐说道。

范闲也觉得真好笑,沉沉的笑了出了声。“方小姐啊,你出门不带脑子的啊,既然你说那丫鬟都被我赶出去了,现在又说我让护卫绑住了你的丫鬟。赶出去和绑住意思可不同”。

方小姐跪在原地哆嗦,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方礼见状赶紧将自己女儿护在身后。非常卑微的说道:“小范大人,求求你不要这样了,玲……铃儿刚经历过这样子的事,求求你不要逼他了”。

范闲轻笑两声,“方大人。我只是想知道我这贼人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儿?不然我这贼人啥都不知道,就莫名其妙的背了这么大个锅,这就不好了”。

方礼支支吾吾没说话。

皇帝皱了皱眉,让范闲继续问下去。方礼无奈,只能离开。

范闲再次蹲到方家小姐面前,笑着说道:“好!丫鬟的事暂且不说,再说说你,你自己难道没有嘴巴吗,就不会呼救吗?我知道你肯定会说是我把你拐到个僻静处。怎么叫也没有人来救你。就算拐个僻静处,前院的达官贵人听不到,难道靖王府没有丫鬟吗?丫鬟都能听到。难道没有救你?还有,既然你说我非礼了你,那你还记得我范某人那日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裳?里衣又是什么颜色的”?

方小姐又低下头,不敢看范闲那双充满质疑的眼睛。柔声说道:“忘……忘了”。

范闲冷笑,“方小姐,既然你说我非礼了你,那应该将我视作仇人,仇人的样子不应该是记忆深刻的吗?您怎么说忘了呢”?

范闲毕竟是监查院提司,常年跟死尸药物毒物打交道,虽说顶着个诗仙的名头,但骨子里却是透着股寒气,岂是一个柔弱女子能够顶的住的。

范闲一皱眉,发现方家小姐的手,一直放在肚子上,像是在遮挡什么东西。范闲一个疾手,出指如电。将方家小姐的手腕抓住,

在场众人一惊,不知他要干什么。

范闲冷声道:“像你这种出门不带脑子的女人,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声音平平淡淡,却清楚的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中。

只见方家小姐拼命挣扎。“你放开我,放开我”。

范闲冷笑一声,转身冲皇帝行了一礼。“陛下,臣医术不精,您可否请御医来看看”。

皇帝眼尖的看到方家小姐微微有些突出的肚子。明了范闲到底要做什么?让侯公公传御医过来。

不一会儿,侯公公带着一个拿箱子的人小跑到陛下面前跪下。

皇帝指了指方家小姐。对那个拿箱子的人说道:“看脉”。

御医像方小姐走去,跪坐在方小姐面前。搭上了脉搏。

片息后,御医重新站起来,跪到皇帝陛下面前,“陛下,方小姐这是喜脉,看样子两个多月了”。

在场众人瞬间明了,赤裸裸的构陷啊。两个月前范闲在哪儿啊,范闲那时候还在北齐救言冰云呢?这时间哪儿哪儿都对不上啊。靖王府是会是三天前。在场众人都在犯嘀咕,您就算想诬陷范府那位漂亮年轻公子,那还得晚几天再来呀?三天时间怀孕两个月,神仙也难做到。

皇帝脸色铁青,眉眼中说不尽的厌恶,在这个极重清白的社会,未婚先孕可以说是婊子行为。更何况在皇帝的心里,范闲是他的儿子,怎么允许有人污蔑他的儿子。这人恐怕是活腻了吧。

二皇子从开场到现在都没说过话,他看父皇这脸色铁青的模样。也不敢开口说什么。虽说方礼……是他的人。但这个计划他确确实实的不知道。

皇帝冷声道:“来人,把方氏父女给朕剁了”。所谓剁了,便是断其手,断其脚。将只有一个孩子大小的身体,分到一个极其幽暗的密室中,伸手不见五指,耳边安静,没有一丝声音,让犯人慢慢的发疯,发狂致死。这种刑罚比凌迟还要恐怖。

方式父女一听“剁了”。一个劲的在地上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而皇帝陛下只字未文,让护卫把方氏父女拖出去。而临走的时候,范闲却极为“好心″的喊了一声:“你们当心些,方家小姐还有身孕呢”。

皇帝听完这句话,铁青的脸色退了一半儿。看见安之的古灵精怪,就想到那个女人的古灵精怪。心里渐渐柔软起来”。

皇帝咳了两声,在场众人均从刚才看的那一出戏里回了神。眼神盯着最上方的龙椅上的那个人。“范闲,你……很好”。

短短五个字,虽然范闲没什么感觉。但两旁坐着的诸位大人却听着大为震惊。陛下很少夸过……大臣。

太子站起来,对皇帝行了一礼。:“父皇,儿臣认为范闲能在这起朝堂陷害中自己为自己正名,谈吐十分恰当,应当重赏”。

皇帝嘴角微扬。“那你认为,如何重赏”。

太子见皇帝对自己的态度柔和了起来,心也渐渐的飘飘然了。“父皇,春闱时间快到了,儿臣举荐,范闲为此次春闱的主考官兼居中郎”。

在场众人在窃窃私语。居中郎那可是三品,范闲年纪轻轻的,就能够做三品。世人皆知,陛下曾下过旨意,监查院无旨无权审问三品以上官员,这也就是说,监查院如今没有权利审问范闲了。所有人都为范闲小小年纪身居高位所叹服。不过所有人也知道,范闲值得。虽然有人不服,但是一想到范闲如今的诗名文名,不服也不行。有本事自己弄个诗仙的位置当当的,没本事别在这胡叨叨。

皇帝嘴唇微扬,也没问范闲的意见,点了点头,说道:“嗯,离春闱的日子快近了,范闲是我庆国诗仙,自然是有资格去主持春闱的。传朕旨意,封范闲为三品居中郎,建春闱主考官”。

范闲没跪,摇摇晃晃的向陛下行了一礼。“臣谢恩”。

在场人见宣圣旨范闲没跪,也没人上去提点他。所有人都看出范府圣眷不衰。这时候去提点无疑是找死。

出了构陷这一档子事儿,皇帝也没心情再坐着了。起身回了自己的寝殿。正主都没了,那这些大臣们自然也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