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所知,自皇帝两年前在澜州一战败北,丧失八万精锐,朝堂内就一直是主和的声音。如今安逸日子过久了,他们怕是更不想开战。
赵惩知道肖霖在想什么,扯唇一笑,眼神笃信:“他们会同意的。”
“咚——咚咚!”
打更人敲着三更鼓。
春末的夜,还透着点凉意,但宁小茶如坠烈火中。
她流着汗,退掉了身上的寝衣,因为趴伏的姿态,就压着被褥轻轻的动着。
太热了,身体很迫切,她像是饥渴的鱼,只能一次次自救着。
“嘶——”
不小心牵扯到腰臀的伤,痛处与欢愉,让她切身体会着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她喘息着,无声哭着,恨死了这身体……
“宁姑娘?”
伺候她的宫女点着灯,照出一张香汗淋漓、鲜艳欲滴的脸蛋。
那是一种让人窒息的美。
那宫女愣住了,满眼的惊艳,哪怕是女人,在见到绝对的美,也被俘获住了。
但她不通人事,还不明白这“美”背后的原因,就问:“姑娘怎么了?”
宁小茶正为欲望所苦,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丑态,就说:“热。我很热。你去取点冰来。”
宫女听得发懵:“热?很热吗?”
她去推开窗,让风进来,正是春末,风带着点凉意。
但这点凉意根本熄灭不了宁小茶身里的燥火。
这该死的身体,迫切地需要男人。
“殿下,热,好热,殿下,救救我——”
她热得头昏脑涨,已经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