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你别这样说,我会很难过。”
他把她拥入怀里,力道渐渐收紧,低喃着:“我夜夜想着你,哪怕大雨倾盆,道路受阻,也影响不了我回来的决心。宁小茶,你这么说,是不是真想剖我的心?”
他真被伤了心,语气里都透着浓浓的倦怠跟无力。
宁小茶终于良心发现了,然后,发现自己把人惹伤心了,得哄人了。
哎,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她表情不自然地说:“没有,不是,哎,我是太想你了,嗯,想你想到胡思乱想了,所以,军营里真的没有野花吗?我是吃醋了。”
她表现出自己是太在乎他了。
祁隐确实吃这一套,理智回来,渐渐窥见她的不安。
原来她也会不安啊!也会怕他被别人抢走!
“吃醋啊?”
他品味着她的真心,问道:“还有醋吗?一并发了吧。免得以后又怀疑我的真心。”
宁小茶觉得糗,不想多说,就转移了话题:“你两晚不回来,是不是因为我们要禁欲的原因?”
她还是较真儿——他是喜欢她的人还是她的身体?
她脾气那么遭,刚刚还无理取闹,妥妥的恃美行凶,如果有朝一日她没了美貌呢?
茨威格说,那时候她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她不受控制地联系自身:这时候的她还太年轻、太美貌,那些命运所馈赠的礼物,暗中又标了什么价格?
因为美貌而得来的东西,终将因为美貌而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