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当真是世间少见的男儿!
大桥暗暗赞叹,就听张绣又说道,“佑维不必如此,刘晔用发石车攻城,便是换我亲自守城,未必能比你做得更好。”
“将军有所不知!城破之前数日,那刘子扬就曾派人劝我将家中二女送出城外。”
大桥听事情扯到了自己身上,竖起耳朵更加认真地倾听起来。
只听张绣疑惑的声音响起:“竟有此事?”
“主公请看。”
翻阅纸张的声音响起,片刻之后,张绣的声音再度响起,“‘闻桥公有两女,皆国色也,刘偕待城破欲自纳小桥,其兄纳大桥’?
这样说来,刘偕早就觊觎令爱许久了?”
“正是如此!刘晔将此事提前告知,倒是一片好意。
若是某将此事告知正平,他定能瞧出其中端倪。
可笑某竟以为此乃其攻心之计!实乃不知天高地厚!”
大桥把一切听得清楚,这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一出。
她暗暗啐了一口,那刘勋和刘偕两兄弟果真是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
还有阿翁也是,这种事怎能告诉张将军?
若张将军以为是我抛头露面,这才引得他人觊觎,那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就想跺脚,忽然想起自己还在屏风之后,硬生生忍住了。
客厅中央,张绣看完刘晔写给桥蕤的那封信,又听完他的解释,不禁恍然大悟。
原本以为桥蕤之所以自责,是因为他作为守城主帅,城池被破,负有领导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