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多说,刚刚我过来寻你们的时候就遇到了偷袭,没有这个小家伙,我可能已经死了,不知道这里还有没有隐藏其他的危险,’夏清河警惕地看看周围,猛地又再次看到那个孤零零的九层神塔,一种不祥的预感随之出来,‘不要久留,先撤!’
就这样夏清河背起还在昏迷的赵礼,几人快速往出租车上赶。
找寻水连叶花了很长时间,但实际上他们并没有真走出很远,只是这里太黑暗,不知不觉中绕了不少弯路,有了水连叶众人能够清晰视物,所以直线走了十分钟就上了出租车。
重新回到出租车上,关闭车门几人刚长长松了一口气,可紧接着又犯难了,现在赵礼还昏迷着,那谁来开车呢?要知道,他们那个时代的车完全是智脑操作的,没有方向盘、刹车这些装置啊喂。
而且赵礼耳朵上的导航,还是专人专用,水连叶和夏清河也无权限使用,无奈几人将‘罪恶’的眼光投向可怜的赵礼……
离开死亡空谷到达东郊已经是当天下午的四点半,赵礼把车停在应急车道上,熄了火闭上眼往椅背上一靠。
“贵人,我有个疑问哈,我是怎么在里面晕过去的,衣服又是怎么变得这么破啊,你们知道吗?”
“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等醒来发现你的车竟然停在死亡空谷里,而且你还怎么都叫不醒。”后来被我打醒了,夏清河心里默默补充一句,嘴上却是理直气壮地指责。
“啊?难道我们路上是遇到什么诡异的事情了?不可能啊。”赵礼脑子里感觉塞了一团棉花,他从来没有遇到今天这样的怪事,尤其是当他醒来发现车竟然早就偏离导航,差点没当场吓死,以前公司偶有发现司机开车偏离导航的,可不管是司机还是车上的乘客,从来没有一个人能成功走出来。
赵礼嘟嘟囔囔着不可能,但好在也没有再继续深问。
‘我们一直没有发现赵礼有问题,可车开到半道他却忽然停车,然后就打开车门跑出去。干,当时吓我一跳,都没有反应过来。’腓腓愤愤地说,‘如果不是为了救他,神使夫人也不会跑出去,看他一个普通人竟然那么牛,全身嗞嗞冒着白烟可跑得速度还挺快。’
‘哈哈哈,你还好意思说赵礼,你不也是嗞嗞冒烟?’水连叶将腓腓揽在怀里,怜惜的抚摸着烧焦的猫毛。
‘我和他能一样嘛!我死了也不能让神使夫人受伤,神使大人会要了腓腓的命。’腓腓眯着眼享受着神使夫人的爱抚。
‘腓腓,’夏清河感激地看着它内心也是一阵感动,‘谢谢。’
好肉麻啊,腓腓夸张地搓搓脸,听神使大人说的话有点娇羞捏。
‘赵礼反常肯定是被我牵连的,我只是有些想不明白对方的做法。’夏清河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如果说把你们引走是为了杀死你们,那我一个人留在车里那么久对方都没有动手是为什么?不直接动手而是非要一点点消耗我的暗能量又是为什么?’
‘清河,你觉得动手的人是谁?’水连叶忙不迭追问。
夏清河若有所思地摇摇头,‘一个和我一样掌握了使用暗能量的人。’
‘那会是谁呢?’腓腓又爬上夏清河的肩膀亲昵地蹭蹭,‘会不会是大祭司?’
‘应该不是,大祭司是神明准备活祭品的人,然后按照约定的时间送给神使,可没人说大祭司也可以进入死亡空谷。’水连叶连连摇头,智脑正调出近两天的有效信息不断地推演,‘从午夜玫瑰俱乐部高管的供词可以看出,清河你使用的暗能量是神使才具有的,还有从郭军的话语间也是对你是不是得到了神使术法很在意,所以……’
‘所以,出现在死亡空谷和对我出手的人实际上是所谓的神使。’夏清河眼睛一亮,他隐隐觉得如果这不是真相,也一定离真相不远!
下午五点,夏清河抱着囡囡拉着傅灵,肩上还扛着一只小黑猫,非常惬意地推开家门。
“傅灵不见了,傅灵不见了!”一开门披头散发已经异化的房萍猛地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