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
我的天!!
哪怕是医神来了,也不敢这么说啊!
那可是最难治愈的疾病之一呀,甚至很多都打上了不可治愈的标签。
你就这样子进了实验室半个月了,就完工了?
咳咳…
作为这方面权威的周老,直感觉大脑一阵缺氧,踉踉跄跄扶住了身旁的人。
“没事我没事。”
看着大家大惊失色,周老连忙摆了摆手,随后抓住了苏羽的肩膀。
“走,快带我去实验室,我想看看。”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周老声音都变得沙哑了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撑不住似的。
但,他的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
苏羽内心也是猛地一颤。
“苏羽,带他去看看吧。”
陈可行深深叹了一口气,恳求似地开口道。
他十分清楚老周此刻的感受,正如他看到了健康因子一般。
那是自己一生的追寻!
而这,是他一生的痴迷!
朝闻道夕死可矣,对于他们而言,这已经算是莫大的幸事了。
“好!”
深深看了一眼大家,苏羽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随即,一行人前往了实验室。
而那里,苏羽已经给他们准备好了需要的一切。
实验数据资料、关键性合成酶等等,只要按部就班下去,他们短时间内就能够掌握这方面的能力。
实验室内,一众人屏气凝神看着苏羽做着实验。
静静观察,不敢放过任何的细节。
作为历史的见证者,这将是他们这辈子的荣幸!
苏羽一边进行,一边给大家讲解着。
夜,眨眼间暗了下来。
太阳,一眨眼又再度升起。
苏羽精神如常,但陈可行等人已经顶着黑眼圈,直揉面部打起精神苦苦支撑着。
哪怕是苏羽说先休息一下,也没有人愿意。
仿佛下一刻这份希望就会飘走一般,他们不惜性命也要牢牢抓住。
最后,还是苏羽谎称细胞需要培育,众人这才舍得回去休息。
而苏羽,也终于得到了一些喘息的机会。
“这要是让轻语知道,我觉得她会拔了我的皮不可。”
看着宛若无事的苏羽,岳清瑶眼神满是震惊,有些悻悻地说道。
十几天在实验室待着,自己一点忙没帮,更别说照顾了。
“扒呗,你皮厚,不碍事。”
苏羽耸了耸肩,表示这可不关我的事。
“男人,哼!”
岳清瑶撇了撇嘴,闺蜜有男朋友了,果然遭殃的就是自己。
“对了,你饿不饿,需不需要我给你弄点泡面?”
“你可别在轻语身边吹风,说什么我没有照顾你,害得你忍饥挨饿之类的话。”
“不用了,我不好意思和你争。”
岳清瑶储备的一定是方便面,苏羽可不怎么爱吃这东西,不如自己去厨房。
岳清瑶,“……”。
你真是小看我了,我还有火腿肠呐!
经过两天的修整,苏羽又被周老等人缠住,紧锣密鼓地开始传授诀窍。
期间,苏羽也是把皮肤科的医生召集了起来,给他们介绍了一款新的产品,想让他们辅助医药基地进行生产。
并且,苏羽直接将这事交给了岳清瑶负责。
技术出来了,资金等各种都不缺。
他也不想过度掺合每一件事,该放权就得放权。
“这么着急回去,是有什么是吗??”
察觉到苏羽最近的动向,陈可行忍不住找了过来,脸上满慈和的笑容。
他最先认识苏羽,和苏定军关系好,所以对苏羽已经超出了前辈看重这一层面。
虽然苏羽没有承认,但他可是一直把苏羽看作是孙儿后辈,所以比其他人更关系苏羽一些。
“确实是有事情回去处理一下。”
苏羽脸上也是浮现出极度柔和的笑容。
陈可行笑道,“贵人总是事忙的,不过为了稳妥起见,还是等第一病例成功了再走吧。”
“毕竟,你可是主导者,应该见证这一切。”
“嗯,那就再待一段时间吧。”
苏羽答应了下来,第一病例的治疗现在正在进行,等对方过来加上观察周期的一周,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就这么离开,让S40在这里,他也有点不放心。
陈可行松了松握紧手杖的手,“那就好,这样我们也好放心。”
“对了,你急着回去,是有什么事吗?”
“回去结婚。”苏羽嘴角微微扬起,并没有刻意隐瞒陈可行。
“结婚呀,这可是好事…”
陈可行微笑点了点头,不过一秒后,他猛地瞪大了眼睛,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刚才你说什么,结婚!!??”
宛如惊雷炸响,整个办公室都快被陈可行掀翻了。
他目瞪口呆看着苏羽,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结婚!
苏羽要结婚了?!
我去!
是和颜轻语吗?
惊喜!
太惊喜了!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可是人生的大喜事呀!
“怎么了,觉得有什么不正常吗?”
苏羽揉了揉耳朵,一脸笑意问道。
“没,确实是差不多了。”
陈可行不假思索回道,这终身大事要是耽误了,那他就是有罪呀。
到时候见了苏定军,老大哥不得直接废了他不可。
一想,陈可行连忙摆手道:
“你也别在这杵着了,当我刚才的话没说,你先回去吧。”
基地这边已经没啥问题,结婚才是大事啊。
像苏羽这么优良的基因,必须好好地传下去,最好多生几个,培养出一堆国之栋梁才好。
比起这件大事,医药基地这边完全没啥事!
“现在走了,我还真有些不放心,还是等尘埃落定再说吧。”
“呃…那好吧。”
陈可行也不好再说什么,离开一圈后又转了回来。
“陈老,你还有事?”
见陈可行笑容诡异,苏羽皱眉问道。
陈可行脸色一红,羞赧道:
“咳咳,也没什么,我孙子差不多也到了结婚生子的年纪了。”
“我和苏大哥一见如故,我觉得我们两家其实可以亲上加亲的,你觉得…咱们结个娃娃亲怎么样?”
说着,陈可行该谄媚地眨了眨眼睛。
哐当!
话音刚刚落下,一根手杖就从窗户被扔了出去。
随后,一道人影也如小鸡般被提着扔在了门口。
伴随着哐当一声,气浪将陈可行的胡子都快吹飞了。
陈可行,“……”。
不答应就不答应,这么粗暴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