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墨白的眉头微蹙。

张特助连忙让王全德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早在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将所有的是非利弊都和王全德说明白了，只要他不是傻子，他该知道自己应该选择哪一边。

程胜天看到从看到王全德进来后，程思甜的情绪就很不对，而且已经几乎达到崩溃的地步。

看到这里，之前心底的那个不可能的想法越来越浓厚。

只是他自己不敢相信而已。

她们……是姐妹啊！同胞姐妹！

她怎么能，怎么能下得去手？！

王全德果然将自己所做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他每说一个字，黎墨白心就要痛上一分。

——黎墨白，你信我，我求求你信我一次，就这一次——

——你不要后悔，黎墨白，你千万千万不要后悔！

——当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天，你千万不要哭。

——否则，我会笑话你的。

交握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黎墨白微闭着眼睛，满南海里全是她，那个委屈无助几近绝望的女人。

所以，她最后是恨极了他吧？

当王全德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完后，张特助再次开口了，“那么王先生，当初指示你做这些的，是谁？”

王全德看了看已经疯狂了的程思甜，他出有些担心自己以后的日子，可是现在他很有可能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了，哪里还会去想以后的日子啊。

“是她！”王全德指着程思甜说着，“都是她让我那么做的，当初我在法庭上指正的那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我没见过他，都是那个女的让我那么做的——她说，只要我做了，她就会把我捞出去，然后让我余生都过富足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