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沁已经没有心情回应他。
最近有些水逆,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不太顺利。
不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只希望她的倒霉日子快点结束。要不然……
在朱家兄弟分头行动的时候,楚雨沁被抓到了县衙。
县令坐在官椅上,穿着官服,拿着惊堂木。
“下跪何人?”
楚雨沁站在那里,回答道:“大人,小女子姓楚,名雨沁。”
“见到本官,为何不下跪?”
楚雨沁没有下跪的习惯。
任何一个现代人都没有下跪的习惯。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跪下来,再次行礼:“小女子见过大人。”
“楚雨沁,苏妈妈以及几十个人都说是你杀了郑府的老爷。可有此事?”
楚雨沁脆声应道:“大人,小女子没有杀人,还请大人明察。”
虽然对这个县令不报希望,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外面那么多人听审,她可不想被这些人栽赃嫁祸。
“你以前是郑府的丫环,因为怀恨旧主,所以杀了旧主。是不是?”
“不是。小女子没有杀人。”
楚雨沁坚定地看着县令。
县令与那个纨绔张公子长得有几分相似。
只不过他看起来狡猾些,那双眼睛总是贼溜溜的转,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
遇见这样的昏官,楚雨沁想要为自己讨个公道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现在就看郑元恒愿不愿意帮她。
“在茉莉的房间里,?除了你和郑老爷之外,还有谁?”县令继续逼问。
“当时没有别人。可是我走了。只留下郑老爷一人。在我走的时候,郑老爷已经醉倒在地,人事不省。”
“意思是说,你走的时候,郑老爷完全没有抵抗你的能力。你想杀他,他根本无法反抗。”
苏妈妈,茉莉,牡丹,还有几个丫环都在大堂里站着。除了她们之外,还有刚才那个富贵公子和其他几人。
富贵公子见张县令问了半天,问的都是些‘废话’,他不耐烦地打断张县令的审问。
“张大人,你问这些有什么意义?这个案子明摆着,除了她之外,还有谁会杀了郑老爷?”
楚雨沁看向富贵公子。
“这位公子,你口口声声说是我杀的。证据呢?杀死郑老爷的凶器是什么?可有我留下的什么证据?”
“凶器就是烛台。你用烛台杀死了郑老爷。”
苏妈妈看向旁边的丫环。
“把凶器呈给大人。”
“苏妈妈,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这就是你的嘴脸吗?前几天还把我当菩萨供起来。现在就想拿我来顶罪。说到底,人是死在你们楼里的。你们害怕郑家报复,就把我推出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