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张航哑然失笑,心中却有点心疼这个在世界上都声名显赫的年轻科学家,都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确实如此。
以孟若瑜的家世,这个年纪应该不是蹦迪喝酒就是逛街购物,要么就是满世界溜达,总之就是潇洒,孟若瑜却只能每天两点一线,往返于研究院和孟家,那都不敢去。
“你笑什么啊,不行就算了。”孟若瑜不知道张航在笑什么,出声说道。
“行,不用跟你爷爷说,我做主了,正好我也没看过演唱会。”张航笑着答应道。
“真的?太好了!”孟若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见张航不像是开玩笑,一蹦三尺高,兴奋地跳到沙发上扭来扭去。
“好了,快吃吧,我回房间收拾收拾。”张航看似不经意的随手拿起了装着“衣服”的袋子,抬脚就要上楼。
“不许拿!变态!”孟若瑜一把夺过张航手中的袋子,鄙夷的看着张航,她的脑海中涌现出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
“行行行,给你了行吧,你留着穿吧。”张航举手投降,其实他也没那些龌蹉心思,只不过觉得毕竟是兰玲穿过的,扔掉有些可惜。
“谁要穿这种”孟若瑜红着脸说道。
张航不理烦人的孟若瑜,转身上了楼。
冲了个澡换了一身舒服的衣服,张航下了楼,孟若瑜早已回房梳洗打扮,看着茶几上八个空盒子,张航吓了一跳,这孟若瑜也太能吃了,那可是八份甜点啊!孟若瑜是猪么?
笑着摇了摇头,张航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静静等候孟若瑜。
于此同时,医大附属医院兰玲父亲所住的病房中,王玉芳去水房打开水,兰玲正坐在床头为父亲擦着汗,两个不速之客进了病房。
兰玲看着进门的两个人,眼中充满了恨意,一改平日里怯懦的性格,愤怒的出声驱赶道:“你们来干什么!走!你们走!再不走我报警了!”
兰玲的父亲兰望达听到女儿的呼声,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伸手将女儿拉倒病床另一侧,警惕的望着眼前的两人。
这两个人一个是兰望达工地的包工头,一个是房地产开发商,兰望达出事之后,只给兰家两万块钱了事,就再也不曾出现过。
“你们两个来干什么?”兰望达虚弱的出声问道。
“来来来,把东西给兰师傅拿进来!”包工头冲着门口喊道,两名民工抱着花篮拎着许多营养品走了进来。
“行,就放这,你们出去吧!”指挥着放好了东西,包工头手一挥赶跑了民工,反手关上了门。
“我已经这个样子了,你们还要做什么?”兰望达挣扎着要起身,无奈身体实在太过虚弱,尝试了几次都没能坐起身。
“哎哟,兰师傅,你别起来,别伤了身子,我和李总今天来是给你送钱来了。”包工头满脸堆着奉承得笑的对兰望达说道。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