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秦江未现在也不是单薄一人,他的身后还有秦知善和秦妈留给他的产业以及这些年他自己积累的财富。
真要论起手段心狠,柳鹤霖绝对不是秦江未的对手。
我觉得身上微寒,又是一阵惆怅覆上了心头。
秦江未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兄长,柳鹤霖是我有着同宗同脉血缘的堂哥,无论哪一边我都不想他们真的受伤害。可惜,事与愿违……
领导搂紧了我:“别想那些你无法操心的事了,你只要把你自己管好了就行。”
缩在他怀里,我肯定的点点头:“嗯。”
次日一早,我们难得睡了个懒觉,慢慢悠悠的起身洗漱换衣,又叫了客房服务,在房间里解决了早餐,这才出门准备打道回府。
刚走到酒店门口时,只见沈蕾有些神色不定的站在那里,见到我们来她的眼睛骤然亮起,三笔并作两步的走到我们面前。
“你们今天就回去了吗?我能……拜托你们一件事吗?”沈蕾说的语速很快,即便这样,我依然能听到她喉咙间因为激动而在微微的颤抖。
“什么事?”黎堂峰问。
“请帮我把这个带给沈蓓,好吗?就说,爸想见她一面。”沈蓓将一只信封拿了出来,交到我手上。
这只信封有些沉甸甸,显然这里面除了信件之外还有点别的东西。
今天的沈蕾明显比昨天晚上更加憔悴,她甚至都没有化妆,一张脸在明晃晃的太阳下面看得更加清晰。
“好。”我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