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到民政局也有相当一段的路程,我们毕竟不是警察,更不可能强行压着胡小哥去跟秦莎莎办手续。
所以他的逃离并没有出乎我的预料,只是他的逃得太快,让人有点应接不暇。
我冲秦莎莎笑笑:“没事,好事多磨。既然他已经签字了,那就成功了一半,接下来的事情也急不来。”
秦莎莎显然没有我这样宽容的心态,一直到店里都郁郁寡欢的很,看得小萌一阵担心,不停的问我怎么了。
我玩心大起:“因为她啊,今天特别的想小萌教她手艺,想的都害相思病了。”
小萌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我在开玩笑,她眼睛故意瞪圆:“老板!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不过我这话倒是提醒了小萌和秦莎莎,工作是消除和缓解负面情绪的一大利器。尤其是秦莎莎现在这样还在知识欲旺盛的时候,更是效果显著。
果不其然,在后厨待了半天后,秦莎莎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不少,她甚至独立烤出了一屉徘徊在及格线的面包,也算是进步不小。
黎堂峰派到我身边的人都回去了,我知道那个秘书助理一定会把今天的过程,事无巨细的都汇报给领导。
等到了我准备回家休息的时候,门外已经站了几个高大的保镖,那个秘书助理笑眯眯的走进来:“黎太太,这是黎总安排的人手。”
他不用多解释我早已明白一切,不慌不忙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我向来是个小心驶得万年船的人,黎堂峰这么做正中我的下怀。
谁也不知道胡小哥会不会杀个回马枪,更不知道胡小哥背后的人会不会再有别的举动,总之先这样防着一段时间吧,也好过毫无防备。
至于胡小哥背后的女人,我隐隐约约觉得对方应该是沈蓓。
这样的感觉太明显,我说不出具体的原因,更像是一种冥冥之中的注定。
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了好几天,柳鹤霖与王以宁的婚礼蛋糕的造型也全部确定好,我开始了试验口味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