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祠堂里,围着四五个人。吵扰的声音一直传到门外。
“政府要收地,我们不就等着发财么!现在那个女人带着她儿子住在那个小破房子里,不肯让出来。我们也不能这么干耗着。万一政府觉得项目拖太久,不拆我们这块房子了,我们该怎么办,找谁哭去!”
“气死我了,我特么什么招儿都使了,赶也赶了,吓唬也吓唬过了,可是那个女人,就是死活不肯卖她的房子。她不卖,我们这些拆迁房也动不了,一家老小眼巴巴的瞪着拆迁赔款,就被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给搅黄了。”
“这个女人,真是固执的不得了,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
“帮帮忙啊!”几个男人围着正在喝茶的老人,大声叫嚷着。看到老人没反应,有些大着胆子的,上来扯了扯老人的胳膊。
老人茶杯里的热茶洒出来,整个人瞬间就恼了,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们想让我做什么?难道让我去拿把刀,把那个女人砍了不成。”
就在几个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散漫的男声在他们背后响起。
“不就是想解决一个女人。”熊初墨双手插兜,身后跟着勾唇浅笑的alen。
“你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老人看了一眼满头招摇银发的熊初墨,神色古怪中透着打量。
“我是来帮你们的,三天时间,我有办法一定能让那个女人把房子让出来。”熊初墨跨步走进祠堂,打量着祠堂里的装饰,随手抄起桌子上的茶杯,仰脖一口喝掉了了茶杯里不是很浓的茶。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老人缓缓抬眸,矍铄的目光盯着熊初墨的一举一动,拨弄着手里的盘珠低吟道。
熊初墨看也不看那位老者,任由他上下打量着自己,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漫不经心道,“我们做个交易吧。”
“我帮你摆平那个女人,你手里的票,归我,下周一银监会上,瑞利基金同意票。”熊初墨把杯子上的花纹看了一遍,随手又将杯子丢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