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一片空静,周围的空气也静了下来,如同子夜一般的寂寥,甚至大头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够听到了。
当白发老者准备再次上前敲门的时候,门吱的一声由里向外推开了,“你是谁,”一双犀利的眸子警惕的打扫着面前的老者,冥冥之中有一种兴趣也有一种抗拒。
“信在哪儿?”他单刀直入。
冷小西不由的静静的望着楚天南,那一张似乎微微瘦了些,更彰显得立体分明,如同意大利的雕塑一般,曲线完美,比例和偕,只不过是那一层眼底的忧郁和焦虑,还没有逃出冷小西那一双紧盯着他的锐眸。
看到他整体还算凑合的份上,冷小西还是悄悄的舒了一口气,好在他没有事儿?
几个有的目光再次聚焦在老者身上的时候。
老者捋过白色的长须,“你的父亲楚怀江与我是多年故交,还是同乡,所以对于他的事,我是了如指掌。”
“我怎么没有听父亲提起过有这样一位朋友?”楚天南的声音很平静,掩过那一丝焦急。
“我身份有碍,不方便你们知道,以后我会慢慢的告诉你。”老者的声音很是平缓,比刚才的神色舒缓了许多,而且也更自然亲切了些。
最后,他从贴身的衣服掏出一封发皱发黄的信封,苍老的音色,“这在我身上整整呆了十四年,它陪着我渡过生命里的每一天,我以为我再也找不到你了。”
怎么可能?
你父亲如果有缘相见便告诉,不要刻意去诉说,那只是徒劳,让我听天由命,如果遇到就可以告诉楚天南!老头的目光精锐的扫过四周,楚少,我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