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小小的水泥路,她奔走在片片的草从中,荆棘刺痛了她的小腿,白皙的腿上映出一片片红色的小花,鲜艳却是无比的触目。
扑通的一声,她被一条荆蔓绊倒了草丛里,刺烈的荆蔓刺得她的小腿皮肤和胳膊火辣辣的疼,混着污浊的泥水,伤口仿佛被魔鬼火烧火燎啃噬着自己的灵魂般的炽热难受。
不停的找,不停的呼吸,直到声音嘶哑得快要说不出话的时候,她呆呆的趴在泥水的草丛里,望着远处的荒凉的模糊的小水泥路。
一片烟雨蒙蒙,一层湿润重新从眼角垂落。
无情天戏弄有情人?
又是梦吗?白雪静喃喃着,怎么找一个人,怎么就这么的难?
坐到车里的时候,她的牙齿开始咯咯的打颤,坐在驾驶室的托利的眼角一片湿润,一个痴情的女人。他迅速的撑伞跑到她的身边,把她从泥泞里拉起来,“白小姐,你在做什么,当才什么也没有?”
托利什么也没有看见,千真万确。他想这个白小姐一定是伤心过度出现幻觉了。
驾驶室中,她冷得发抖。可是车里却没有暖风。
“我们回家,明天再找!”托利担心的回头看到白雪静一脸苍白,浑身冷得瑟缩在一起,牙齿不停的打颤。
“不!”她倔强的声音。
“白小姐,如果你今天病了,明天怎么找你的男人?”
咬咬唇,她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