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回了G市,因为圆满完成了任务,很快就得到所有领导的信任,获得了大功,成为了被秘密培养的人里,最备受瞩目的一个,大概是习惯了黑岩在我身边的日子吧,当房间里没有另一个人的气息以后,我就觉得不习惯,所以我时常一个人喝两人份的酒,就算点菜也会点两份,其实我一直把他当成是朋友的,只是他的心思和我不一样,走到那一步不奇怪。”
白玫瑰将烟头扔进烟灰缸里,依旧盯着舞池发呆,其实她很多时候都在想,要是真的给她一次祖选择的机会,她还会派黑岩出去吗?她自己都有些不确定,至少所有的床伴中,那是最让她难忘的一个。
“你跟我说这个,是想表达什么?”
容琅闷闷的喝了一口酒,心里很是不舒服,特别是知道这个人和其他人在一起同床共枕六年,这件事放到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上,估计都会受不了。
“你是接受传统教育的大家公子,和我这种野路子里出来的人不一样,我们的三观不一样,对爱情的观念更不一样,当初黑岩和我那么默契,但是他都没能让我放下心里的偏执,你更做不到,也许在刚刚我说和黑岩在一起六年时,你的心里就已经不舒服了,但是我还想告诉你,我的床伴不只是黑岩,只要我看得上眼的男人,都会成为我的入幕之宾,对我来说,睡他们是一种荣耀。”
白玫瑰的手里也端了一杯酒,嘴角意味深长的勾起,“我时常生活在枪林弹雨的日子里,需要男人来解压,而且性对我来说,只是获得欢愉的方式,和哪个男人都是一样的,甚至和女人也可以。”
当她的话说完,容琅已经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他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观点,从小到大,他周围都是默守陈规的女人,一旦出现一个这么颠覆三观的,他真的感觉心上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头,不疼,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白玫瑰将手里的酒喝完,看了看时间,发现自己和那个帅哥的约定快到了,抬脚就打算离开,却被容琅一把拉住,“你要是找床伴的话,你看看我怎么样?我自认为不比你现在约的人差。”
白玫瑰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这个男人的背景太复杂了,要是真的发生了点什么,以后岂不是被束缚住了,还有容老爷子那里,容老爷子一向知道她的作风,要是自己对他的孙子做了什么,估计会追杀她吧。
“难道说你不敢么?这个世界上,还有你白玫瑰不敢睡的人?”
容琅说话的时候,眼神里都是坚定,突然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锁骨,变成一个来撩人的妖精,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只要你敢,我就是你的,而且想当多久的床伴都可以,六年,甚至是更长”
白玫瑰的浑身都僵了,她见过无数的男人,但不得不承认,容琅属于上乘的那种,不管是容貌身材,还是家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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