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淞应道,
“大人倒是不必担心,南京不比西京,城高池深那大宁人一时半会儿只怕是攻不下来的!”
耶律洪又问,
“那我们如今是收复这西京还是应追去南京?”
周淞想了想应道,
“大人,西京此处不过守军五万,只要我们大军追到南京,与城中守军里应外合,必能打退汉人,届时西京城的五万守军便不足为虑了!”
耶律洪听罢深以为然点头道,
“你所言很是有道理,待得之后回到上京与陛下复命,必要重重赏赐于你!”
周淞忙行礼道,
“小的不敢求赏,只求大人为小的开脱罪名,免被皇叔追罚!”
原来自那艺伎团逃离辽境之后,耶律布布得讯大怒,一路追查却是莫名失了这一帮人踪迹,寻不到人他自然不肯甘休,却是寻到了周淞头上。
周淞早在艺伎团离辽之后,便依着孙延荣的吩咐前去投奔了耶律洪,耶律洪如今乃是辽皇耶律也十分器重之人,自然是忠于耶律也一派。
又自从耶律也兵败而归,皇叔耶律布布趁机发难,两派如今已是势如水火,耶律洪前有孙帧大把银子的讨好着,后有周淞献上大笔的金银,口称被耶律布布陷害,又有周淞此人与他的主子一般是个智计出众,主意百出之人,于公于私耶律洪都是百般情愿的收周淞在身边。
这一回汉人入侵,耶律也朝野内外受人攻伐,正是分身乏术之时,便只得派了耶律洪领他部中十万精兵前往驰援,耶律洪自然便将周淞带在了身边出谋划策。
现下听得他这么一说也觉有理,当下应道,
“即是如此,便依你所言,明日出发往南京!”
辽人援兵追往南京,那头亲守西守城的关振邦早已得报,见得辽人走远,便不慌不忙派兵收了云内州,如此与西京连成一线相互照应。
再说耶律洪带兵追到了南京城,见得那城头之上高高飘扬的大宁旗帜不由又惊又怒,
“大宁人竟这般快就攻下了南京!”
那南京守将耶律远也是一员猛将,怎得如此不堪一击!
他们到得这南京城下时,大宁人已是在这处呆了五日,正是以逸待劳,见得辽人的十万援军到来不惊反喜,纷纷到燕岐晟面前请战,
“大帅,末将愿打头阵!”
“大帅,末将愿为大帅取那耶律洪首级……”
燕岐晟得了周淞送来的信息却是心头有数,
“那耶律洪乃是辽人悉万丹部第一勇士,本帅也曾与他交过手,武艺十分出众,诸位出阵还要小心些才是!”
下头众人听了立时不服,王佑君与那司徒南自入辽以来还未有立功,心头正焦急着呢,闻听燕岐晟此言更是嚷道,
“大帅,少要长他人志气灭我们自家人威风,末将请命愿打头阵,让那耶律洪瞧一瞧我们兄弟的厉害!”
燕岐晟闻言笑道,
“即是如此,王佑君听令!”
王佑君大喜,
“末将听命!”
燕岐晟将桌上令箭扔下,
“命你为出城迎击辽人援军!”
王佑君当下领了两万人出城,后头却有司徒南领了五万人压阵。
王佑君这厢自城中打马出来,便有辽人将领拍马迎上前来,
“来将通名!”
王佑君哈哈一笑,
“吾乃是大宁兵马大统帅麾下飞骑尉武毅将军王佑君是也!”
那辽将闻言轻蔑一笑,指了王佑君道,
“小小的一个将军敢来应战,让你们那太子殿下出来,且让爷爷打他个落花流水,退出南京城!”
王佑君听了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