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马秋实已经表露出明显的不安。他挪了挪腿,继续道:
“在下知道先生昨日所,下水‘最好是在锅里一烧开就盛起来’,是在隐喻我功成名就之后就该及时思退,‘靠余温把它烫熟’,则是兔不及时会有危险。我见二位一个形沉气稳,仙风道骨,必是武学高手;一个洒脱不羁,字字珠玑,必是江湖高人,因此特来求教。请您打开窗亮话,为我指一条明路。”
安如道却对着关铻笑道:“听见没有?仙风道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老人,不给你吃饱呢。”
关铻对他的嬉皮笑脸毫无反应,只是上下打量着马秋实雄伟……或者怪异的体格。
仿佛是看出了老者的心思,安如道笑道:“屋子里热,将军何不把头盔摘下?”
“……马某相貌丑陋,怕吓着先生。”
“哈哈,我随口一。”安如道嘴上这么,却递给关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来,马将军既然已官拜将军,为什么方才敲门时自称‘镇北关前军先锋官’?这官可不大啊。”
“我担心旁人多嘴,所以一直不敢以将军自称。”
“但是昨踹门的甲士,还有您的侍从杨连平,都称您为将军。”
马秋实叹了口气,道:“他们只知道我带领他们征讨蛮族,身先士卒,怎能做一个的先锋官?就好像故意和我作对一样,只称我为将军。我又不好冷落他们的热心,只好听之任之……”
“这事闹的……”安如道苦笑着摊手,“那,马先锋,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此次进京,我已做好准备打点上下,一定要把我的请退送到皇上手中,就算圣上不批,至少也能挡一挡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