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这锅汤有毒。(1 / 2)

她扬起头,举着自己的糖饼,大声问:“你要吃糖饼吗?”

于是晏温就着她的糖饼咬了一口。

叶姝目瞪口呆,不是

大娘羞涩地捂着脸,害臊。

老王用力的别开头。

叶姝怡惊慌,“那个”我是问你要不要

买一个和我一样的糖饼!

大娘老王,“哎呀,叶姑娘没看见,真没看见你和你郎君”

“哎吆,什么都没看见。”

叶姝怡:不

她愤愤地霸占着自己的糖饼,一口一口恶狠狠地吃着,就听见傍边吃她糖饼的人说:“最近不要单独外出,晚上锁好院门,有什么事来营中找我。”

叶姝怡大惊,“出了什么事?要打仗了?”

她先自己把自吓的不轻。

晏温捏着她的肩膀,好笑地说:“瞎说什么,是流犯外逃,跑不了的,很快就能安定,你安心呆着。”

“哦哦”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就反身回箭楼了。

叶姝怡怔了下,看着前面肩宽腰细的背影,摸了摸被揉的脑袋。

还怪温暖的。

阿杏带来了细面和卤肉和她最近研制的枇杷雪梨糖,还有两大坛子腌菜和一坛牛肉酱。

叶姝怡分她一个糖饼,和吉拉诗雅一起吃着糖饼看着她。

阿杏接过,翻了个白眼,也和他两一起晒着太阳吃着糖饼,吃完糖饼,喝完最后一口凉茶后。

叶姝怡才开始介绍自己的货物,“细面你知道”还是早上张恒丢的那半袋,她笑了笑“这是卤肉,有羊肉,牛肉,猪肉,和猪心,猪肝脏,我都给你装了些,你尝尝,看内脏吃不吃得惯,如果你喜欢,还给你备了卤水,就是你下次想吃就把肉放在卤水里煮就可以了。”

吉拉诗雅感激地笑了,把阿杏用小刀切下来的都吃了后,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她摆了摆手,继续说:“这是我最近弄的枇杷雪梨糖,还是用你上次拿来的果干弄的,数量不多,但是清肺止咳,对嗓子好。”

吉拉诗雅爆发出激烈的情绪,兴奋的不的了,草原苦寒,大夫少之又少,每年光因为咳嗽的死掉的小儿不计其数。

叶姝怡安抚他,“你别着急,这只是糖用来克制症状的,具体要看大夫的诊治,以后咱们再研制更好的,说不定就能做更厉害的东西。”

“这里还有两坛子腌菜,一坛子肉酱,牛肉酱,你试试?”她拿起吉拉诗雅背笼里啃剩下的干饼,掰了一块沾了一些肉酱,递给他。

吉拉诗雅尝完忙说好吃,抱着坛子又吃了一口。

叶姝怡也开心地笑了,她拍拍他的肩膀,“你喜欢就好,不枉费给你准备的配方,你喜欢回去照着配方做。

吉拉诗雅用手抹了抹眼睛,扬着红红的眼睛向她行了一个怪样的礼。

感觉庄重神圣的叶姝怡赶紧和阿杏也回了一个大礼。

看着吉拉诗雅走远的身影,她两也推着满载的货物往回走。

阿杏突然出声:“我知道为什么这些牧民这么喜欢你了。”

叶姝怡一想就笑了,“他们都是些十五六岁的孩子。”

阿杏古怪道:“你也十五六岁。”且十五六岁都可以娶妻生子了。

她一愣,哈哈大笑,对呢,年轻了好些岁呢,但是在她眼里,这些什么牧民,西凤人,鲜卑,甚至南陵都是中华人民,目前对她来讲没什么差别,她对阿杏说,且看这片草原在两国之间,两国交战苦的是他们这些牧民,两国不交战,他们牧民也无人问津。

他们一直克服环境夹缝求存,没有庇护,也不敢轻易向哪一方低头,生活的不容易。

她又指了指她们换来的两大框物件,“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阿杏捏起一个灰白色的白片,拿到唇边嗅嗅,捏着鼻子说,“腥,臭。”

“这是雪鱼,晒的鱼干。”

“什么,这是鱼。”阿杏觉得新奇,因为在漠北河水很少,鱼更少了。

叶姝怡点头,之前晏温病重,她想着做点鱼汤,结果漠北根本没有鱼,她在吉拉诗雅那里发现了海带,才知道鱼有多远,吉拉诗雅的哥哥在南陵商人那里易货,得了来的海带,经过很多人的手才到了她手上。

而南陵的海货用南陵最远的南边运过来的,由吉拉诗雅的家人用背篓交给他,他再用背篓交给她。

这中间不知道有多少人的汗水和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