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来得及。”
“想得美。”祁牧深俯身,在她脖子上惩罚似的咬了口,“要我记得没错,你早上说了威胁我的话。”
“······”宋一念眨了眨眼,开始耍赖,“可能,你听错了,我没有。”
“没有?现在还嘴硬,罪加一条。”祁牧深记得可清楚了,她还明目张胆的否认。
“我认错。”宋一念像个小学生似的举手,打算坦白从宽。
祁牧深摇头,“晚了。”
宋一念气恼不已,“犯人到了法庭还有申辩的权利,你不能直接否定我,连解释的机会的都不给啊。”
“我给过你机会,你还嘴硬。”无视宋一念眼里的不满,祁牧深道:“而且,你还是明知故问,不能纵容。”
“······”宋一念。
这一定是来自祁牧深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祁牧深凑到宋一念耳边,低声说道:“差不多两天没见,我想你,想得紧,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想我?认真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
闻言,宋一念老老实实道:“想。”
“有多想?”
“不知道,反正就是想。”
掌心摩擦着她的侧腰,祁牧深戳穿道:“我记得,你说没空想的。”
宋一念咬牙,这个男人还真是记仇,没事记得那么清楚做什么,“我是说过,那又怎样?”
等祁牧深在宋一念耳畔耳语几句后,宋一念的小脸“唰”的一下,瞬间红透了,她捶打着男人,恼羞成怒的说:“不行,我拒绝。”
“拒绝,反对一律无效。”
“我不会配合你的。”
祁牧深好笑的亲着她的嘴角,“你会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