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牧深一笑，好看的眉眼，笑意难藏，“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宋一念瞪他，娇嗔道：“自然是真话。”

“戒了，但没成功。”祁牧深老实交代。

宋一念就知道是这样，她也不想勉强祁牧深，晚上应酬什么的，别人递烟敬酒，几乎是少不了的事。

宋一微叹一声，打赌都没用，“算了，不戒也行吧，但别抽太多，对身体总归是不好的。”

“好，听我老婆的。”祁牧深抬手发誓，神色认真，连看她的眼神都灼热。

宋一念咬牙，“你要真听我的，恐怕烟都戒了。”

“别的，我都能答应你，至于烟，想要完全戒、”祁牧深微微一顿，眉眼染上无奈，他摇头，无力道：“不太可能，只能尽量控制。”

在包厢里，酒过三巡之后，大多数人几乎都会人手一支烟，他也是有过三年烟瘾的人，别人递烟，哪怕是闻到烟味，烟瘾就上来了，他也就没拒绝。

宋一念点点头，“我明白，我理解，不戒就不戒吧。”

祁牧深亲着她，然后说：“睡吧，我淋浴。”

——

次日，宋一念处理完店里的事之后，便去探望许文康。

听到有人来看自己，许文康有些喜出望外，第一反应就是许莹，直到看到来人是宋一念，他才恍然想起来，许莹说过，在他服役期间，不会再来看他的。

许文康在宋一念对面坐了下来，两人之间隔着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