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什么秘密。”钱浅嗤笑一声:“我已然退婚,是何种个性与夏清逸全然无关,便是日日练剑又如何?”
“所以柳小姐应当不介意我作为您的朋友拜访一下柳员外。”上官云深笑得一派温和有礼。
钱浅盯着眼前上官云深的脸,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他脸上的笑容很贱,能想出这么蠢的威胁方法,这位上官大侠的智商真的没问题?怎么觉得这位传说中天下第一的剑客,个性跟原剧情里差得有些远啊!
“上官大侠,”钱浅一脸看傻孩子的表情:“无论我是什么个性,会不会用剑,我都是我爹娘亲生的!您觉得您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去跟我爹说那些有的没的,我爹会相信?”
“哦!”上官云深点点头:“也有道理!那不如我再把你打晕绑走算了。”
“用不着这么麻烦。”钱浅垂下眼皮:“不就是想见布阵的高人吗?后日夜间到我家附近等着。只盼你到时别后悔。”
“绝不后悔!”上官云深立刻笑得一脸阳光灿烂。
“上官大侠,”钱浅歪着头看着依旧稳稳坐在马车里的上官云深:“还有事?”
“没事了啊!”上官云深晃晃头:“干嘛这样问。”
“那您干嘛还坐着不走啊?”钱浅眨眨眼:“这是我家的马车。”
“反正你也是回柳府,让我搭个便车也不麻烦,”上官云深一脸理直气壮:“左右我也是要去柳府闯阵的,你干嘛那么小气!”
“上官大侠!”钱浅一脸无奈的叹着气:“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啊?!我记得您到京城来,是受朋友所托,来帮人寻妻的。既然人都已经找到了,您是不是应该去找凤北溪?!老跟着我干什么啊?!”
“那件事啊……”上官云深毫不在意的摇摇头:“那女人都要改嫁了,找到没找到都一样。而且她又不是我妻子,我去找她做什么。我已经给清寒捎信了,让他自己看着办吧!我懒得管,眼下没有比闯阵更重要的事,我要跟你回柳府。”
“什么?”钱浅的眉毛立起来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知道不知道?身为江湖上有名的剑客,找个人你都这样不负责,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都跟你说了后日才能见到布阵的高人,你干嘛非要跟着我回家?!”
“啥叫职业道德?”上官云深奇怪地看了一眼钱浅:“人找到了我已经完成了朋友所托,清寒又没说让我把人绑回去。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去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