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 这只是开始(2 / 2)

我岳父是李世民 张围 2358 字 7个月前

许敬宗说的诚意是何,张大象可以想到一个大概。

倭国使者带着经书离开了,许敬宗笑着送别。

张大象低声道:“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了。”

许敬宗满脸的笑容,“一切都是为了长久之计,徐徐图之。”

外交院这么多的人,张大象是个君子,也是个忠厚良善之人。

都说张公瑾是个谋士,当年效力过各路豪杰,一直到李世民麾下,作为谋士他算计过许多人,阴谋阳谋运用已成人精的地步。

当年在各州斗豪强,平叛军。

后得到尉迟恭和李绩的引荐。

再到为陛下发动玄武门表决心,再是提倡屯田,征讨突厥。

张公瑾是一个值得让人敬仰的谋士。

当年还在秦王府人微言轻,时常听说,张公瑾不好交友,多数时候在秦王府独自一人与陛下面谈,制定谋略。

善谋略的人不见得都是好人。

看形势做决定,死在张公瑾谋略之下的人亦不少。

好在此人身患重病,现在只能久居骊山,不然这朝堂,这中书省的形势只会再变,张公瑾甚至还能压长孙无忌一头。

就这么一个人,张公瑾的三个儿子看起来倒都是良善之辈。

不论是大象,大素还是大安,在教子方面他们都是忠厚老实,勤勤恳恳之人。

除了张阳还有些继承了张公瑾衣钵的样子,这三个儿子怎么看不是可以做谋士的料。

一生算计的人太多,或许张公瑾太过疲惫,也希望以后的子孙也能这般忠厚吧,毕竟天下太平了,不需要人心算计了。

张大象皱眉道:“这些使者如此臣服谦卑,张尚书为何这般对待他们。”

许敬宗无奈一笑,你以为这已经很过分了?其实这才是刚刚开始。

终究还是忠厚良善之辈,许敬宗笑道:“还没用过饭食,最近吃羊肉都快吐了,打嗝都是一股子羊肉味。”

张大象言道:“吃点红烧肉吧。”

许敬宗犯愁,“红烧肉太腻了,有牛肉吗?”

张大象冷哼道,“你想得美。”

俩人正在为了吃食发愁,一个西域人一直蹲在城门边,他背过身拿出一把弯刀,看准了时机朝着许敬宗冲过去。

正分神之际,许敬宗眼看着对方朝着自己冲来。

刀口越来越近,一支箭失从城门方向射来,只是刹那间西域人肩膀中箭,手中弯刀落在地上。

场面一见血,四周就传来惊呼,城门前的守卫冲上来将这个西域人押倒在地。

许敬宗还石化当场,哪里能想到会有人来刺杀。

苏定方提着弓走来,“当时就注意到这人行迹可疑,没想到他敢当街行凶。”

回过神,许敬宗拱手道谢,“苏将军救命之恩,下官……”

苏定方打断道:“职责所在,不足道谢。”

张大象不解道:“怎么会有人来长安城刺杀我等?”

苏定方捡起地上的弯刀:“这是西域那边特有的兵器,被这个东西划一刀并不好受,大唐收复西域自然有人怀恨在心,会有刺杀也不奇怪。”

眼看兵士要把这个行刺的人带走,许敬宗上前道:“能否让下官问一两句?”

苏定方停下脚步,“你问便是。”

这西域人脸上有疤痕,侧脸还有一个印记。

张大象迟疑道:“这是奴隶的印记,与高昌人不同,这种印记是波斯人才用的,看他的样貌不像是波斯人,一个西域人有着波斯奴隶的印记倒是少见。”

苏定方并不在意这个刺客的身份,胆敢行刺朝中侍郎,在他的眼中这已经是个死人了。

许敬宗喝问道:“为何行刺本官。”

对方用西域话说了好一会儿。

别人或许听不懂西域话,倒是许敬宗平时与人打交道学过一两句,虽说听懂全部,倒是听明白了延偃两个字。

是冲着安延偃来的?

一个昭武九姓中人,在长安城莫名失踪,官府不清楚来由以为是离开了。

要是跟随安延偃而来的西域人知晓,这些人为了保护可汗的使者,势必会有所动作。

苏定方让兵士将人带走了。

许敬宗心中还是七上八下的,这一次当真是受到惊吓了。

最后俩人决定在外交院用饭食,这里的饭食寡澹一些,倒也可以放心,不担心被人下毒。

这名刺客被送到了大理寺就被关押了起来,等待处置。

一个前来刺杀的西域人在长安城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有人说这是外交院一直以来手腕强硬的结果。

也有人是西域人不服大唐建设安西都护府。

议论的人很多,许敬宗站在大理寺门口许久。

孙伏加匆匆走出来,还带着一个年轻人。

那人与孙伏加行礼之后便离开了。

许敬宗好奇问道:“这人谁呀?”

“他是洛阳人士,是个文人今年是来科举的,可还记得年初的时候有一人与吐蕃使者动手?还是你们外交院的人送来的,心中吐蕃使者也离开了,对方也不计较,这便放了,不要耽误了别人的前程。”

许敬宗看着王玄策的背影,“这人看起来像个武人。”

孙伏加解释道:“文人总是带着武人气才是豪迈,是一条好汉子。”

那时各国的使者也赶来大唐,年前年后忙得脚不沾地,都忘了有这一回事。

许敬宗小声问道:“那前来刺杀的西域人如何了?”

“这个西域人的话语听不懂,待日后找个懂西域人话的人再来审问。”

许敬宗拱手道:“少卿有劳了。”

孙伏加点着头,“之后若有结果了,再来告知许侍郎。”

小熊到了晴天总是很活泼,它不喜欢雨天,一到雨天就无精打采。

李玥在院子中栽了几株花,好奇道:“夫君这是在写什么?”

“这是一个密文本。”

“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