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章 骑在熊背上的女娃娃(1 / 2)

我岳父是李世民 张围 2349 字 7个月前

<b>inf</b> 弟弟妹妹在这个时候是最活跃的,李渊作为皇爷爷还在不停对李泰嘱咐着以后的生活要如何如何。

李孝恭喝着酒水一直与李道宗讲着话,这个李道宗一直板着脸,并且与这个此刻狂放的匹夫保持着距离。

说来也是李孝恭喝下一口酒水狂笑时张着血盆大口,令人不忍直视。

李泰应付着随宗正寺而来的一群长辈。

再看向阎立本,张阳又道“阎大匠,我们村子以后还要建设一个书院,也要扩建工厂,今年的冬季很忙碌。”

说罢,阎立本也没有讲话。

张阳低声道“说来魏王殿下久居骊山,宫里的人也照顾不到,朝中休沐期间您也可以来骊山住着。”

阎立本喝下一口酒水,“太液池的扩建还要老夫看着,分不开身。”

搁下手中的酒碗,这阎大匠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宫里的事情还没有落定之前他是不会来骊山住的。

想要挖阎立本,至少要等他完成太液池的建造。

阎立本皱眉思索道“上月,袁天罡去一趟龙首原之后就去见了陛下,说是龙首原乃长安城城北的三九临射之地,乃龙首山主脉源头,为此陛下还与袁天罡一起走了一趟龙首原,据老夫所知这种地方最合适用来建设宫殿。”

张阳神色严峻地喝下一口酒水。

阎立本又道“老夫虽说是个工匠,修缮建设殿宇也是分内之事,只是修凿太液池已经费了许多人力,担忧的是陛下要再修宫殿,生出奢靡之心。”

都怕皇帝大兴土木,贞观初年到现在李世民算是勤俭的。

知道了阎立本心中的忧虑,张阳低声道“若陛下真有此心,我会进谏的,再怎么说还有郑公在。”

阎大匠的眼神中这才多了几分中肯。

李泰的婚事一直到了亥时才结束,这一次弟弟妹妹玩得很尽兴。

张阳坐到媳妇身边,“宾客都走了。”

李玥看了看坐在一旁打着瞌睡支撑着脑袋的稚奴与小兕子,点头道“我们也回家。”

听到要回去了,稚奴与小兕子这才来了精神。

阎立本这两天可以住在骊山,不过眼下还不是朝中休沐,三两天之后还要去长安城。

夫妻俩带着孩子们离开李泰的宅院,张阳回头看一眼,李孝恭也搀扶着李渊走了出来。

一场婚事算是结束了,一大家子回到了骊山上。

清冷的山风吹过时,听到孩子们的嬉笑声又不觉得冷了。

魏王的婚事忙完,还要忙着太府寺的奏章,看着奏章上的内容盘算来年开春要种植的作物。

李玥正在厨房做着宵夜,等她端着碗而来,不出所料做的就是最简单的疙瘩汤。

夫妻俩各自看着自己的书卷,吃着夜宵。

摇篮里的儿子安静地酣睡着。

屋外是冬日里的风在呼号,有些许风从窗户里漏进来,吹得油灯的火苗在遥远。

“晚上不要看太久,对眼睛不好。”

听到话语,她才合上书卷,放松着眼睛,“朝中写奏章为何一直不用标点?”

张阳端了一盆热水,让她洗脸,“行书有行书的规矩,写奏章也有自己的行文规矩,哪里都能像我们骊山这般接受新事物这么快。”

闻言,李玥低声道“朝臣还是太过守旧了。”

“想要改变朝堂哪有这么容易。”

夫妻俩洗漱完,便早早入睡了。

翌日,李泰大婚后的第一天,正是上午时分,这胖子就带着他刚新婚的结发来骊山上问候。

李玥很满意这个知书达理的弟媳。

张阳从家里的藏书阁内出来,就瞧见李泰坐在华清池边发呆。

“魏王殿下想什么呢?”

“姐夫,我们去看看处默。”

原来这胖子担心的是程处默,张阳狐疑道“他能有什么事?”

李泰放低自己的声音,“听侍卫们说昨日新婚,昨日处默成婚就带着他的妻子回了酒肆,以后还要在酒肆里忙活。”

感情这个处默没有住在长安城,以后也要住在那酒肆中。

张阳点头道“处默经营酒肆也无妨。”

“听说昨日新婚夜,也不知道怎么了,差点就把房子拆了。”

闻言,张阳越发惊疑,“这是怎么?还差点把房子拆了?”

俩人一边低声说着话,一边走下山。

等到了山下,出了村子走到酒肆边上,就看到了一脸沮丧的处默。

这两天这座酒肆难得没有开张营业。

张阳望着倒了一面墙的屋子,陷入了沉思。

程处默身上还有些伤痕,耷拉着脸走来,“你们来啦!喝酒不?”

李泰摆手道“清早不喝酒。”

不多时就有三两个工匠来修缮墙体。

心中好奇,张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新婚夜拆房子是什么习俗吗?还是你们的夫妻生活这么彪悍。”

程处默憨憨笑道“倒也不是,这面墙本就不牢靠,昨夜和那婆娘吵了一架,她动起手来就把墙面折腾塌了。”

张阳了然点头。

李泰好奇问道“需要本王出点银钱修缮吗?”

三人坐在一起,看着不远处的田地低声说着话,处默讲述着事情的前因后果。

瞒了她这么久,兄弟两人也一直在给他做掩护,现在知晓了这等事,人家多半不好接受。

一直在酒家打下手,做这种下人活的竟然是当朝大将军程咬金的儿子。

现在三人都已经成婚了,李泰对这个最早成婚,并且颇有经验的姐夫问了许多事。

张阳面无表情给他解释着。

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张阳发现这两人对成婚后的生活有很多疑惑。

“和以前一样就好,没什么大不了的。”张阳最后留下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

都是已经成了婚的人,以后三个人坐在一起聊的天也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