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 张阳继续讲道“太阳产生光和热,这世间的万物也因为这些光和热繁衍生息。”
穆斯阿布提高自己的语调,又道“是因为神降临世间的恩惠。”
闻言,张阳还是摇头,再道“错了,太阳不过一颗大火球,我们脚下的土地也是一颗球,我们的球围绕着太阳而转,这颗球也在自转,从而有了一年四季,白天与黑夜。”
“不!不是这样的。”
“事实就是如此,当你站在一处高山之后,你就会发现远处的地平线是成弧形的,如果你追着太阳跑,不论你跑得多快你都追不上太阳,所以这个世界没有天涯与海角。”
“你果然是个妖人。”
穆斯阿布咬牙切齿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也是一张嘴一双眼睛,一个鼻子,怎么就是妖人了?”
许敬宗在一旁闭着眼站立,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现在张阳确定那个所谓的先知不过是个忽悠人,他也不是先知。
张阳又道“你们先知是愚昧的,所以他教给你的一切也都是愚昧的,我们大唐通过举证和试验,还有大面积的测算可以得出太阳与大地之间的距离,也能够得出我们脚下的土地并不是平坦的,而是有弧形的。”
“而先知将你们都蒙在了鼓里,在我看来你们的先知就是一个靠着忽悠人来得到权力的可怜虫,你所认知的一切都是先知教给你的,难道你从来没有质疑过他吗?”
穆斯阿布又道“我们不会质疑先知的,因为他是我们大食最尊敬的人。”
“那就对了。”
“对?”
张阳来回走了两步继续道“你甚至都没有质疑的勇气。”
说罢,张阳继续嘲弄道“你们的先知给了一个虚假的假象,他就不会给你们质疑的思维方式,你们只能盲从,现在我知道了,你们的先知是个大骗子,而你是个可怜虫,被骗了还在给别人数钱。”
穆斯阿布的神色从愤怒到怨恨,他挥动拳头打向眼前这个与自己年纪相当,却狂妄到无边的人。
张阳侧身躲过他的拳头,反手在他肩膀一按。
原本冲上去挥拳重心前倾,被这么一按,左臂被抓住之后便摔在了地上。
等他要起身,发现怎么都起不来了,趴在地上怒声用大食语言大吼着。
张阳一脚踩在他的腰背上,一手掰着他的左手臂膀。
等余下的大食仆人就要冲上前,张阳再是用力一掰他的手臂,穆斯阿布发出一声惨叫。
那几个大食仆人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只要张阳再用力半分,穆斯阿布的手臂就会被反方向折断,他的这条手臂就废了。
正当此时,附近的兵马也都围了上来,刀口指向了这些大食人。
本来就昏昏欲睡的许敬宗,登时就清醒了,他指着这些大食人大声道“尔敢!”
张阳颔首看着狼狈的穆斯阿布,低声道“很可惜,在我看来你们的先知没有多么厉害,更可惜的是你们这些愚昧的人,连举证和质疑的勇气都没有。”
穆斯阿布大声道“张阳!我要杀了你。”
“要杀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算什么?”
“你会被太阳烧死!”
“我现在还活生生地站在这里。”
“先知不会放过你的!”
“你们的先知已经死了。”
“啊!”穆斯阿布大声呼喊着,他看向天上的太阳,希望太阳的炙热可以烧死这个妖人。
许敬宗走过来低声道“县侯,在这里出了事不好,朝中难免会有非议的。”
听到老许的话语,张阳这才松开了手,正如他所言现在朝中的形势对骊山并不好。
就算是这里折断他的手臂,要了他的性命,除了带来麻烦还是只有麻烦。
骊山正处于第三次转型的关键时期,不想在这个时候出乱子。
一脚踢开穆斯阿布,他也被自己的大食仆人保护了起来,张阳活动着自己手臂,“老许啊,我现在的身手真是越来越差了。”
“县侯身手利索,出手凌厉,下官佩服。”
“你刚刚明明闭着眼在睡觉,没有看到我动手。”
许敬宗尴尬一笑,看向围上来的士卒道“麻烦请诸位将这些大食人带去长安城,送入大理寺处置。”
随后面向张阳又道“县侯放心,此人敢对县侯动手,此事定要有个交代。”
许敬宗带着几近发狂的穆斯阿布离开了。
张阳这才注意到了站在远处的松赞干布,从腰间拿出蒲扇,一边摇着一边朗声道“大炮开兮轰他娘!”
松赞干布走上前疑惑道“你一定要将人逼成这样吗?”
“赞普啊,我想要给他质疑的勇气,他却想要与我动手。”
“如此一来大唐和大食无法谈和了。”
“为何?”
松赞干布指着张阳气不打一处来,想骂又骂不出口,只好叹道“张阳,你不用装糊涂。”
“我很糊涂呀。”
张阳一副悠哉的模样,让人很来气。
至少松赞干布现在也想要代替穆斯阿布揍他一顿,皱眉道“你激怒他,就是要让他与大唐对立。”
“赞普,难道你不觉得他很愚蠢吗?”
“穆斯阿布确实是个蠢人。”
“所以我现在回去了。”
见张阳转身要回村子,松赞干布着急问道“你就这么不想与我讲话吗?”
“对。”
“你宁可和一个蠢人争辩这么久。”
“我刚刚欺负了一个蠢人,我现在要去好好巩固一下自己的思品。”
“思品?”
“就是思湘和品德,曾经它是一门我必须要学的课,从小到大都不能忘记这门课的重要性。”
“你不像是个会讲究这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