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喉结动了动:“兰姐,你知道矜持什么意思吗!”
白雅兰抓了一下:“我好歹是正儿八经的学院派,用得着你来上课。告诉你,姐姐我承认自己是d妇,ok!”
看她还有下一步动作,韩东强压住潮水般泛滥的情感。忙侧过了身体:“兰姐,我要死了……”
一点不夸张,韩东是要死了。
头疼到,平素最好闻的香水味道,也变成了真正的毒药。身体乏力,人都是懵的。偏偏,被白雅兰一刺激,各种念头又纷纭而至,脑袋快炸了。
白雅兰就开个玩笑,往上挪了挪身体:“逗你玩呢,确定一下你小子是不是变成了太监。”
韩东咧了咧嘴角:“兰姐,把灯关掉吧。”
白雅兰看他确实不对劲,没敢再闹,啪的摁了遥控开关。
待房间陷入黑暗,白雅兰近在咫尺面对着韩东,声音也放低:“睡了。”
韩东明明很困,又被折磨的睡不着。
手,落在了她胳膊上:“兰姐,我离开之后都发生了什么,能不能跟我说说。”
白雅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五指,自然放在了他头部:“哪疼啊。”
“不疼。”
白雅兰不信,手劲适中的凭感觉找到男人头部略凸起的血管,有章法的来回按压游走。
“你走或是留,没什么特殊的。我有桑克护着,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我是卧底,我就能继续轻轻松松的执行任务……”
“轻松么?”
“不然呢,痛苦不也得跪着把路给走完嘛。”
韩东把她人抱了过来:“兰姐,你将来如果找不到人结婚……”
白雅兰追问:“怎样?”
“那就单着吧。”
“你小子,最近真是欠收拾。”
白雅兰揪了下他耳朵,咯咯的笑。
聊着,时间静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