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人是很难超脱时代的局限的,我们不可能预见所有的事情,更不可能预知每一个细节会如何发展。”
迎着阳光,神月半眯着眼,轻声安慰道:
“更何况、那种事,从来都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而且很多时候,有些事情的发生并非由我们所能控制。”
泉奈的脸色依然苍白,他的眉头紧锁,纠结的心思当然不可能因为这两句轻飘飘的话,就彻底解开了。
但他也确实自己想通了一些事:
“我一直有种错觉,以为你做过的那些事情其实并不难,如果换作是我来做的话,或许还能做得更好。”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整理思绪:
“但实际上,那都是只有你才能做到的事。”
说到这,泉奈有些凄恻地笑了笑,看向神月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期盼与幻想:
“要是你能早出生几年,那该有多好?”
说罢,泉奈自己都被这傻话给逗笑了,他摇了摇头,苦笑道:
“我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
这种事情又怎么可能是神月决定的?
他总不可能回到过去,逼迫火核和桃华提前生孩子吧?
神月沉默了片刻,忽然站起身来,拉着泉奈就往外跑。被带着跑的泉奈一脸迷茫,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我们去玩吧,泉奈叔叔!”
一说到玩,神月就无比开心地笑着,语气中充满了活力。
泉奈却愣住了,片刻后他本能地就想要拒绝:
“神月别闹,我还有工作呢!”
神月却毫不在意:
“不要紧的啦,有扉间在呢!”
泉奈犹豫了一下,还是想要拒绝,他现在可没有玩乐的心情。
但看着神月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心中的那份执着与苦恼似乎也渐渐松动,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好吧,只能陪你玩一会儿。”
......
自从复活之后,就一直沉迷于处理政务族务,和照顾哥哥徒弟的泉奈,当然没有时间好好玩上一场。
实际上,在他的前半生中,他也没有机会好好玩过就是了。
于是第一站,神月就带着泉奈去看了木叶的宣传剧,当然,不是她做主角的那种。
带着大包零食,神月拉着泉奈走进包厢之间,坏笑着对他说:
“这种片子超好笑的,我都是当喜剧来看的!”
起初泉奈还有些不明白,神月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看着舞台上“斑”和“柱间”极尽狗血离谱的表演,他的表情变得有些扭曲。
“啊,你不要走啊,斑!”
“柱间,你走开!”
泉奈感觉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无语过,他不知是该笑,还是为了斑哥的声誉,立刻把演员、导演和观众都抓起来,全部清理干净。
但考虑到几乎整个木叶都看过这玩意儿,清理知情者实在难度太多,泉奈最后选择笑了起来,并把导演记在了自己的死亡小本本上。
“神月,这种烂剧到底是谁弄出来的?”
在笑了几乎一整场后,抱住有些痛苦的胃部,泉奈十分认真地询问道:
“哦...是千手扉间、没错,就是他,毁了木叶的文娱业,真的是罪孽深重啊!”
神月立刻把锅全推给正在埋头于文件之中的扉间,在听到这个名字后,泉奈几乎是立刻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把这死白毛弄死!
重新拥有了万花筒写轮眼,泉奈自信的认为,自己绝对不虚现在的木叶大总管。
“锵锵~”
看过那离谱的狗血剧后,第二站,神月选择带着泉奈去一真的玩具店。
“泉奈叔叔,这里的东西你随便拿。”
神月十分慷慨的拍拍胸膛,反正这些东西都是一真的,她不心疼。
“全都是一真的东西,徒弟孝敬师父,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哈哈哈哈!”
听到这话,大奸商一真人都傻了,从来都是他薅别人的羊毛,哪有别人来薅他羊毛的?
好在泉奈不是个强盗,他最终也只拿了几个抱枕玩偶走,这让在一旁心惊胆战的一真松了一口气,生怕自己的店铺会被洗劫一空。
原本这时泉奈就打算离开,可神月极热情的向他安利木叶牌。
泉奈一开始不以为意,只是耐不住神月的一再央求,但随着游戏的展开,他渐渐被吸引,最终彻底沉迷其中,乐此不疲。
“神月,斑哥的牌你就借给我吧!”
手里拿着一真的牌组,泉奈对神月手里那张宇智波斑牌、真的是垂涎至极,他挤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不断央求道。
“不行,你自己去抽啊,虽然我这张已经是绝版卡,嘿嘿嘿!”
说罢,神月又丢出一张技能卡。
“看招,须佐能乎!我又赢啦~”
泉奈是个聪明人,规则什么的他一听就会,偏偏这样的游戏形式他前所未见,越玩越是觉得有趣。
毕竟在娱乐活动丰富多彩的二十一世纪,也有大把大把的人臣服在卡牌游戏的魅力之下。现在征服这个一生都没真正放松过的战国忍者,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对战国忍者来说,必须抓住每一秒增强实力,因为活下去和战胜敌人,才是最紧要紧迫的任务。
像斑和柱间,童年时最多也就是打打水漂,至于泉奈和扉间,没那么叛逆的他们,那更是一点娱乐活动都没有。
可是神月看他和孩子们玩得开心,那时她就想,泉奈的底色一定是个顽皮的孩子,只是战争压抑了他的天性。
现在,玩牌玩到上瘾的泉奈,脸上洋溢着孩童般的喜悦与激动。
对此,神月满意的点点头——
与其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不如抓紧时间好好的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