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远听了,赶忙躬身施礼:“多谢殿下谬赞。”
萧正树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用力地摆了摆手,皱着眉头说道:“唉,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个了,我现在心里正发愁呢!你说说看,我皇兄他怎么如此优柔寡断、心慈手软呢?萧明祁那家伙一出生,皇兄居然还要袒护他,还说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样的话来。”
秦卓远听后,稍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也许太子殿下只是念及手足之情吧。”
萧正树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怒,反驳道:“手足之情?哼,我之前帮他除掉了两个竞争对手,他可没拦着啊!怎么这会儿突然就心软了呢?真不愧是妇人之仁!”
接着,萧正树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右手握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秦卓远继续说道:“太子如今已然登上皇位,可以说是大权在握,想杀谁便能杀谁。或许太子只是觉得暂时留下七皇子还有用处,说不定留待日后再做打算呢。毕竟这七皇子刚出生似乎挺受太子喜爱的。”
然而,秦卓远的话并没有平息萧正树心中的怒火。只见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双手拍着桌子,大声吼道:“不行!绝对不行!皇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萧明祁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跟我争!”说完,他气得满脸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殿下,兄弟之情固然重要,可是您可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之后的故事?”秦卓远看着萧正树。
萧正树听后愣住,“不可能我皇兄不能对我有杀心。”
秦卓远道:“完事皆有可能,臣便言尽于此。”
萧正树看着秦卓远,心中却起了别的想法,是啊,如今的萧正初确实不一样了,那日萧正树被萧玄景罚关入府中,萧正初只是看着,若是从前怎会如此,更何况如今他萧正初代理朝政。
秦卓远只是坐着打开扇子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