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抖得更剧烈了。
掌门从太玄乾坤壶的反应把对话内容猜了个大概,开口道:“它吸纳太多敌饶力量,靠它自己难以转化,需要外力相助。”
太玄乾坤壶目前的状态就像一个吃了品阶远高过自身修为的丹药的人,如果没人引导它释放多余能量,等待它的就是爆体而亡。
好在这对屠炜那等铸器宗师而言不算难事,太玄乾坤壶最多难受一阵子。
但太清灯和太虚壤的情况就糟糕多了。
它们不仅本体严重受损,连器灵都在溃散边缘,代替莫慈挨了兽神一记杀招的太虚壤尤甚。
过了这么好一会儿,镜映容才接收到来自太清灯的微弱意念:
“我们……不疼……别……担……心……”
太虚壤连意念都无法成形,只能传递来一股朦胧的情绪波动。
镜映容沉默了,然后问掌门:“你们刚才在讨论有关修铸的事吗?”
掌门点头是。
镜映容:“那我不打扰了。”
她立刻就要走,但因掌门一句“请留步”而停住。
掌门:“其时现异象,是否是你所为?”
镜映容:“嗯。”
掌门轻叹:“宗门秘录有述,道尊曾将此术稍加展示,想不到真正施展出来,竟是这般光景。那么,敌人——”
“死了。”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郑
“异象过后,大阵失去敌人方位,无论如何找寻不见,我便猜它应是死于你之手。”
是以,他和另外两派掌门回归宗门,等待确切结果。
“你为何杀它?”
掌门凝目,神情比方才更为认真。
镜映容平淡道:“它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