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
林仓木一听是要跟陶妖妖学个两下子,一脸跃跃欲奋的揣着兴然劲儿窜来了,明显对陶妖妖的针法那是相当感兴趣。
自从看了南黎川的腿没那么两天的时间就好了之后,他心里可就一直犯嘀咕的琢磨着陶妖妖下的那几针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次可不就是个机会麽
是以,林仓木兴高高奋扬扬的对着一脸被问的隐隐有不耐烦欲要发作迹象的陶妖妖不耻下问。
“小同学,你那几针我就一直没琢磨明白,那里明明没下在穴位上,怎么这小子的腿就能好了呢?
还有还有,那针别说没下在穴位上,就算是给下在了三阴交穴位上,也不能这么两天就好了吧?
再说了,下那穴位上也起不了啥用啊,再好的针术,也还是得靠慢慢养着啊!
你到底是怎么给扎好的啊?
你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专治骨折的秘法啊?”
陶妖妖瞥一眼盯着自己疑神疑鬼的林仓木,不咸不淡的吐一句。
“无可奉告。”
只是针灸调理当然没法儿这么快好了,她给南黎川用上的可是灵液,不好才怪!
林仓木老眼一骨碌。
“那你这针法,是哪个教你的?得有师父吧?”
陶妖妖翻着手里的书,眼皮子都没撩一下。
“关你屁事!”
林仓木气噎,这小丫头片子咋这么没个礼貌?
“一点都不懂啥叫尊老爱幼!”
陶妖妖不耐烦。
“你到底还学不学了,不学门在那里,好走不送。”
林仓木老脸一僵,忙不迭的点点头。
“学,学啊,来来来,咱这就学。”
给祁雁山下针的时候,林仓木是扎的半点都不含糊,下针那叫一个麻溜儿,丝毫不怀疑陶妖妖教给他的那手毫无章法可言的针法是瞎胡闹。
俨然是拿祁雁山当试验品来练手了!
下了完针,瞧着林仓木还有些个意犹未尽的赶脚,南黎川嘴角一抽抽。
这些个老中医里,恐怕也就只有这个林老头敢胆儿这么大的下针如有神了。
“这里的玩意儿,是你抹腿上的那种伤药吧?”
林仓木狐疑的瞅着刚才用来蘸针的小半药液,问南黎川一句。
南黎川动动眉。
“应该是吧。”
至少馨香味儿是一模一样的。
祁雁山半眯着眼,感受着大腿上扎完针后那潺潺温流的舒透,又惊又喜的咋欢一嗓子。
“儿子哎,这针扎下去,他妈的还别说,是真舒坦啊!”
祁澄浩听着一喜。
“真管用了?”
祁雁山扬声大笑。
“哈哈,可不滴,老子这腿多少年没这么舒坦过了,你小子还真是给你老子找了个能医来,这一趟是没白来啊,真是没白这么折腾老半天!”
祁澄浩龇牙咧嘴的笑的嘚瑟。
“嘿嘿,那药都热了三遍了,煤老大,儿子我这就给你端过来,妖妖说那药得配着下针一起喝了!”
林仓木听的耳朵一抖,药?
还有配着内服的药?
林仓木登时人就精神一奋的跟在祁澄浩后边屁颠的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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