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狐女见此嗲声尖叫,那声音若被花清引听去,恐怕骨头也已软了,泷泽完全没了高道的形象,向着几个狐女追打过去,这别院之中,活一幅春宫美图。
院内上演春宫,院外却安静如初,远处树后,一青年道士盯着院门望了良久,这道士不是寻常道士,正是步缜易容之后的样子。步缜隐去了真气,一直跟随泷泽真人来到了这院外,但泷泽进了院子,步缜却如何也察觉不到泷泽的气息,不禁令步缜生疑。这泷泽真人修为虽不是寻常道士所能比拟,但在步缜面前也不值一提,更何况步缜一身沧澜心法高深莫测,更不可能被泷泽所发现,这真气突然的消失,令步缜拿捏不定,到底是进院还是静守。
“莫非这院中有玄门阵法所护持?”步缜带着疑问,勘察四周之后,终究还是挪动了脚步。步缜满怀疑问,泷泽却是春光迸溅,同几个绝色狐女拉扯嬉戏,正当几人追逐正欢,连同泷泽在内,几人均是忽然止步,不但如此,狐女们面露胆怯,一同低头不语,而泷泽面露难堪,尴尬整了下衣服,维诺抱拳道:“不知....不知主公驾到,泷泽...罪该万死...”
几人面前,久违的神秘黑衣人,弥天教主不知何时已经来到院内,弥天带着棕色面具,虽是看不清容貌,但其所投射来的眼神似将泷泽看穿,这得道高人一时竟双腿发颤,已是吓破了胆子。
“退下。”弥天轻言出口,几个狐女如获大释,打了礼后,仓促退去,一一进到房屋中。而泷泽揣摩着弥天的心思,更多了丝丝汗水。弥天盯着泷泽,哼了一声道:“当日给你布下这隐魂阵,是专门用来密事之用,此时午日当空,你竟跑到此地做荒淫之事,日后怎配做我弥天教的护法!”
泷泽道人双腿一软,扑腾跪下,连声求道:“属下糊涂,属下知错,只因步缜那厮方才来此对属下心生怀疑,属下心中有些担忧,才想到来此...来此放松一二,主公,属下知错了,从今往后再也不敢怠慢我教大事,求主公饶命!”
“哼!贪生怕死,若再过这纸醉金迷的日子,也算到头了,起来!”弥天眼色厌恶,但话语中饶了泷泽道人,泷泽听言,连忙谢恩起身,却也不敢直视弥天。
两人相对而站,弥天似乎心不在此,稍有愣神,泷泽道人揣摩不到弥天心思,唯诺道:“主公交予在下之事一切顺利,今日主公未曾派遣苏千计前来,莫不是有要事?”
弥天听言,也不作答,仍旧愣神,泷泽尴尬之中又有些慌张,生怕弥天还在恼怒之中,这时弥天忽道:“好一个步缜,竟对阵法如此精通。”
“步缜?”泷泽惊疑道,“这步缜不是早已离去?怎...”
“哼,以你的修为,自然察觉不到,看来我低估了这几人的修为,若今日代我而来的是黄羊,恐怕事情就败露了,恩?来了!”弥天话未落地,身子已经抖动,院中的烟雾迅速聚集到一起,正当此时,易容的步缜忽然自门前幻化出来,惊奇的望着四周景象,应是刚刚破了阵法来到院中。
步缜惊讶之余,余光望见泷泽道人同一黑衣人站在一起,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一团烟雾挡住周身,莫说是视觉,便是连真气也透不过去。步缜从未遇见如此境遇,不免有些慌张,朗声道:“真人,这是何意?”
“长老易容返回,又是何意?”
泷泽言明自己身份,步缜只觉再隐瞒下去只会更令泷泽生疑,随道:“老夫偶遇恶人逃到道宗,故而易容跟踪,不想...”
不等步缜说完,烟雾之中忽然伸来一只大手,速度之快根本不等步缜躲避,大手随意伸出,却不偏不倚落到步缜额上,再无动作,步缜心中大讶,刚凝聚内力,只觉眼前晕眩,天地渐黑,认是再强行真气,也控制不住神识,倒地晕去。
“主公,如何处置?”二人走到望着躺在地上的步缜,泷泽紧张道。
弥天转身向着房门走去,传音道:“抬进屋子,我自有用处。”泷泽思索了片刻,忽而眼放精光,似是明白了什么,赶忙抬着步缜的身体走向了房舍,院内烟雾又起,重归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