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逃避,不愿意面对,难道是因为羞愧吗?”袁臻不依不饶,眼神微凉。</P>
“我说过,我有感情洁癖…”岑自逸再次叹气,有些无可奈何:“我不会允许自己堕落到那些红灯区里!”</P>
“我知道,可是红灯区之外的…”袁臻看着他,目光深邃,幽幽地说:“那些仰慕和示爱,真挚的让人无法拒绝,你既然是正常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不动心?或不出轨呢?”</P>
“如果我说没有,你相信吗?”岑自逸苦笑。</P>
“我不相信!”袁臻答的很干脆,没有一丝回转的余地,但顿了顿,她的语气又缓和一些:“你指得是哪方面?”</P>
岑自逸皱眉,脸色逐渐深沉,却没有发作,“你知道的,一个优秀的人或有人格魅力的人总会受到仰慕和追捧,这不分男女。就像你,这么多年也没少被人示好过吧…”</P>
“别扯我,我们不一样。”袁臻咬咬牙,不悦地打断他的话:“谁还不是有感情洁癖呢?承认身边不泛爱慕者,有那么难吗?”</P>
“这不是承不承认的事,你说我一个已婚男人,探究身边有没有爱慕者,有意思吗?除非我脑子有问题!”岑自逸的性情虽温润清冽,并不代表没有脾气,他脸色有些难看,却还是给足耐心。</P>
他也知道这些心结总得解开,让她释怀,既然逃避不了,那就面对吧。虽然,他感觉讨论这些简直无聊透顶,可是没办法,袁臻心里的坎过不去,他也只能放下身段,继续这个破坏心境的话题。</P>
袁臻突然似笑非笑冷哼一声,说:“你还真会转移话题,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国外那么多年怎么解决生理需求…”</P>
猛地,岑自逸翻身压住她,咬着她的耳根低声反问:“那你说说你又是怎么解决生理需求?”</P>
袁臻推不开,反而一脸坦然,却略带讥讽的语气:“熬呀,古代贞节牌坊不都是这么衡量女人的!而且,我非常荣幸也达到这个标准。”</P>
岑自逸的脸色倏然阴沉。</P>
“不过,男人不行,熬不住的。”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憋坏了…可划不来!”</P>
“一大早,你还想胡扯什么!”岑自逸几乎咬牙切齿,狠狠地朝她凉薄的唇瓣嘶了一口。“如果你还要继续这个话题,我不敢保证…有没有耐心…”</P>
“呃…”袁臻惊呼,痛楚地皱眉,忿忿:“岑自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