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她放学回家,跟颜子分开叉路,拐去药店。</P>
经过一家小吃店,意外发现父亲跟一个气质婉怡的女人坐在一起。那女人低头吃面,父亲含笑脉脉看着她,伸手替她掠起碎发,又拿了张纸巾拭去她嘴角的汤渍。</P>
袁臻脑子轰了一声,她跳下自行车,呆滞盯着父亲对一个陌生女人的亲昵举动。</P>
她艰难地吞咽一口口水,双手紧紧攥住扶手,却不停的颤抖。</P>
看着父亲起身付钱,然后十指相扣走出小吃店,俩人很快上了一辆出租车,扬尘而去。</P>
袁臻似乎被眼前一幕吓呆了,直到双腿打哆嗦,快要站不住,她才猛然惊醒。咬着牙,按下心头的惊骇,她推着自行车踉跄往药店买药。</P>
那一夜,袁臻发起了高烧,牙齿直打颤,满脸通红,手脚抽搐。这可把袁母吓坏,她一遍遍打袁父的电话,却都是关机。</P>
袁母无法,只得背起陷入昏迷状态的袁臻,跌跌撞撞跑去敲诊所的门。</P>
天亮时,吊了两瓶盐水的袁臻终于退烧,人也醒了过来。</P>
而袁父到了第二天中午才回来,他坐在床边,一脸愧疚,不停地自责。</P>
袁臻埋头被子,她不愿回想那一幕,更不想面对父亲。在她的记忆里,母亲性格硬朗,对她和袁熙严谨肃厉,特别因袁臻自幼受人追捧,袁母更是对她苛求。而父亲则是对俩个女儿纵容宽松,尤其对袁臻更加疼爱。</P>
袁臻一直自豪自己的家庭,父母从不红脸吵嘴,恩爱有加。相比颜子父母整日吵闹,她感觉她的家庭特别和睦。</P>
然而,这一切的幸福却被昨晚的一幕打破,袁臻一度怀疑父母的相敬如宾只是表面的假象,实则他们已经貌合神离。</P>
从那起,袁臻有了心事,她极力表现毫无破绽,却在每晚放学,偷偷拐到那一家小吃店蹲守。</P>
一个月过去,没有截到父亲和那个女人,袁臻心里开始打退堂鼓,她甚至自我安慰找藉口:也许那是父亲的同事,较好的朋友,他们根本没有私情,是她误会了。</P>
就在袁臻准备放弃蹲守之时,袁父跟那个女人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