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袁母一个锐利的眼神给讪讪闭嘴。</P>
父亲不说还好,这么一说,袁臻感觉糟糕透了,她当即也给了父亲一个不满的目光。</P>
岑自逸笑笑,扶着让她坐下,袁臻不好拒绝,万般不情愿地往椅子一挨,就听到他低沉声音入耳:“以后我再也不喝酒…让你担心!”</P>
什么?谁担心他了?这人,真是…</P>
袁臻咬牙,她气的想给他一个大白眼,但她一转念,又熄了火。一个下午她确实都在担忧,父亲一杯将他放倒,可见酒劲有多大,而岑自逸这样的酒量也是遭罪。</P>
这人看着挺深沉聪明的,怎么任由父亲倒酒也不知道拒绝,真是够笨的!</P>
袁臻想到这里,答也不是,应也不是,假装淡定,充耳不闻的样子。</P>
岑自逸俯身,将她被绷带加压包固定成粽子的脚搭在旁边椅子上,“医生不是说尽量平躺,你把脚放平衡,这样会减轻疼痛,不然,越坠下越痛。”</P>
他说温醇动人,关切爱护之情自然流露,落在袁父袁母眼里似乎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P>
袁臻特别不自在,她的脑子根本转不过弯,为什么她用一只脚扭伤的代价,反让岑自逸堂而皇之进了她的家,还获得父亲的极度喜爱?</P>
她这是走的什么霉运!</P>
“怎么样?现在感觉好一点没有?”岑自逸抬头问。</P>
袁臻避开他关切的目光,含糊嗯了一声。</P>
岑自逸站起来,跟袁父袁母告辞,一再歉意自己失态,再三婉拒袁父留他吃饭的热情。</P>
岑自逸走了,袁臻终于松了一口气,等她感觉不寻常的目光刷刷直逼她的时候,袁臻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什么叫作严刑逼供。</P>
袁臻不停解释,却还是换来父亲一副高深莫测的笑意,母亲的一脸忧虑。</P>
看来误会是消不掉了,她叹了一声长息,扶额不想再费无谓的口舌。</P>
这一天,对袁臻来说真是终身难忘,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