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卫国看到一个小巧的女人，瓜子脸，丹凤眼，长长的柳叶眉，薄嘴唇上叼着一支烟……</P>

北方女人抽烟司空见惯，南方女人很少看见有抽烟的。</P>

曾卫国：还抽烟？</P>

照夜清：嗯……</P>

她手没有停，不断地敲打着键盘，烟从嘴的一边转到另一边……</P>

曾卫国：吸烟有害健康！</P>

照夜清：无所谓……</P>

她吸了一口，向前面吐了一个烟圈，烟圈在她面前扩散开去，有人在她后面走过。</P>

曾卫国：你在哪？</P>

照夜清：网吧……</P>

看她爱理不理的样子，曾卫国不知道说什么好：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家休息吧！</P>

照夜清：没家……</P>

曾卫国吃了一惊：晚上住哪？</P>

照夜清：旅馆……</P>

曾卫国：没结婚吗？</P>

照夜清：离了……</P>

曾卫国：可以回娘家啊？</P>

她没有回……</P>

曾卫国感觉自己唐突了，像是查户口的，一时间不知所措。</P>

最后说了句：晚安！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