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种情况,其他一同前来的儒家大儒也都是笑而不语,在典庆等人的陪同下走向了偏殿。
“不愧是公羊子墨,对淳于那老东西,就该这样,直接就不鸟他!”公羊桑拉着言晏的手认可的说着。
“额……”言晏听着满口脏话的公羊桑,略微一愣,但是一想,这不就是公羊家的风格,有仇当场就报,打不过惹不起的,等你死了再挖坟掘尸都要报的真性情。
“君上小心一些,那群家伙惹不起荀夫子,就打算来大梁打击君上,刷所谓的声望存在感!”公羊桑小声的提醒着言晏。
“他们跟荀夫子对上了?”言晏诧异,言家、澹台家和曾子一脉都没通知他啊,还有西河学堂的卜子悠似乎也不知道的样子。
“在兰陵干了一场,被荀夫子追着把猪脑子都打出来了!”
“您是不知道那场面啊,孔庙祭酒、孟府当家联手,愣是被荀夫子一双木屐追出了三条街痛揍,三个加起来都快三百岁的人了,真是拦都没人敢拦啊!”
公羊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绘声绘色的形容着当时的场景。
言晏能想到那种场面了,孔庙祭酒、孟府当家、荀夫子,哪一个不是头发胡子都白了的老人了,但是就这样荀夫子还一打二,当街撵着两个人打。
这脸都得丢到东海之滨了。
关键是,这三個拄着拐杖互殴的老人,一般年轻人还拉架拉不住,拉得住也不敢去拉啊,万一哪一个出了点闪失,乐子就真的大了。
“不是经义学术之争吗,怎么还动手了!”言晏好奇地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