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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何意?”

“你方才可有见着一位女子?”

云鹤闻言,脸上露出几分讶异,若不是知道自己这位主子的性子,恐怕还得多添几分揶揄。

他微微沉吟了下,然后道。

“经主子这么一提,似乎方才是见着这么个人影。”

“什么模样?为何不拦?”

“云鹤不知是人,先前一晃而过,还以为是山中动物,模样的话,隔得有些远,并未看清,只依稀记得好似穿的碧色衣裳。”

秦隐一听,心里那点怪异的感觉,越发有些放大。

他拧了拧眉,摸了摸有些泛疼的额头,接着道。

“罢了,云鹤你这可有治外伤的药膏?”

“自然有的,别说治外伤的药膏,便是不留疤的药膏都是有的。”

“嗯,两个都给我准备一份吧。”

“是,云鹤这就去拿。”

“等等……”

云鹤刚准备要走,耳边又听到秦隐的声音。

“主子,可还有何吩咐?”

秦隐揉了揉发疼的额尖,往先前听到的“噗通”声方向一指。

“你且瞧瞧,那里是何物?”

不知是何方势力的女探子,虽言行古怪冒失,但也没忘记自己的使命,最后也不知道拿了什么“暗器”伤他。

幸而女探子武功低微,他虽内力尽失,但也算警觉,没让女探子打中,只淡淡擦了个边。

不过,若是能找到女探子的暗器,回去好生加以分析,说不定能摸到她背后势力的线索。

秦隐心头打着主意,只等着云鹤回答。

然而,这一回,云鹤却沉默了许久。

秦隐皱了皱眉,不知云鹤为何不说话,他轻轻唤了一声道。

“云鹤?”

云鹤闻言,惊愣的眉眼仿若回神,其后用一股十分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自家主子。

思及先前主子询问他的问题,他方才没添的那几分揶揄,此时全然添了进去,而且还带着几分不可捉摸的八卦意味。

心道,他方才怎么没好好看清那女子?!

可惜啊!可惜啊!可惜至极!

云鹤面上艰难地扯了扯嘴皮,一副“你真的要我回答吗”的模样,但秦隐看不见,只得继续皱着眉看着云鹤。

最后,云鹤只得无奈道。

“那里是何物,想来主子最为清楚才是。”

秦隐点点头。

“约莫有猜测,就是不知是何形状?你可否具体跟本王描述一番。”

云鹤闻言,瞬间抬了抬眼皮,仿佛从未认识过秦隐一般,吓得浑身一僵,他喉头微动。

“主子,这…不太好吧。”

“而且,形状不都大同小异吗?”

“大体是大同小异,具细还是各有分别,你且说来听听。”

……

云鹤一脸为难地看着秦隐所指的方向,但见秦隐又是一副学术研究的正经模样,云鹤也不得不跟着正经起来,跟着秦隐研究…这玩意。

云鹤一脸认命的表情,快速看了一眼。

内心发出一阵悲鸣: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夫而已,何必如此折磨为难他?难道这就是八卦的代价吗?

其后,云鹤看了个仔细后,赶紧快速同秦隐汇报道。

“色白浓稠且量大,主子身子安康,还请放心。”

“只是主子于药泉中行此事,还是不宜多次,毕竟您现在需得养伤为首,正所谓‘一滴精,十滴血’,还望主子多保重自己,待身子全然康复后,再行此事,亦无后顾之忧。”

语速之快,生怕自己顿一顿,就说不出口这些话,当然,最后还不忘嘱咐一番秦隐,也算是全了他的“医者父母心”。

只是,云鹤看着秦隐所指方向的一团白。

他竟也没想到一贯冷清的主子还有“以天为被,以地为眠”如此刺激的癖好。

而云鹤光顾着看“那团白”,也没发现自己噼里啪啦说完之后。

从不喜形于色的秦隐,第一回,面色铁青。

作者有话要说:云鹤:嗤嗤嗤,女子莫不是被主子的热情吓跑了。

秦隐≈宣采薇:你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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