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魔界冒险篇 第一十九章 照杀不误.狂暴的牛头人(1 / 2)

果然如云逸风所说,很快的一群狼人来到了云逸风等人的面前,为首的是一个颈项上毛如钢针一般的狼族大汉,只是那双阴狠的眼神却能让人一眼看出此人不是个好人,他身后跟着的一群人,个个都手持利器,可以看出身手不弱。

看着被筷子插在地上的那个青年狼人,那为首的狼族大汉脸色一变,喝道:“摩尔沃尔夫,谁伤了你的!”身后的一群人也是纷纷拔出了利器,张目四望,不过眼睛很快的就全部集中在了这群陌生的外族人身上,因为他们其中的一个巨人般的大汉正踏着卡沃尔夫的跟班。

看着这人出现,地上的青年狼人大声的哭诉道:“父亲,你要救我啊!这帮人仗着身手好,已经杀了切考,还把我伤成这样,你要为我报仇啊!”

那有着钢针一般毛发的狼族大汉,眼睛若锥子一般直直的盯着云逸风,冷声问道:“我是比格沃尔夫,是此地狼族的首领。不知道各位从何而来啊?卡沃尔夫到底哪里得罪了诸位,要下此毒手啊!”

云逸风微笑着回答:“我们只是在外面游历的冒险队,至于为何如此对待你的儿子,相信周围的人刚才都听到了你儿子等人的招供,我也没有什么其他好说的。”

比格沃尔夫缓缓的点了点头,侧转了头,后面的一位大汉迅速的走向了围观中的一位狼人,很快的走了回来,低声的在比格沃尔夫的耳朵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比格沃尔夫点了点头,面目阴沉地扫了地上的儿子一眼,摩尔沃尔夫看着父亲的眼光不敢再嚎叫,低下了头。

云逸风等人一直没有说话,看着他们在那边折腾,比格沃尔夫上前走了一步说道:“不好意思,是在下管教无方。这样吧,他也没有对你们造成任何地伤害,而且已经受到了惩罚了,就请把他交给我,我带回去再严加管教,你看可以吗?”

云逸风淡淡一笑道:“严加管教?我听说你们兽族都有一个长老会啊?有些事情是需要长老会一起处理的。像这种下药对人迷奸然后毁尸灭迹的事情,不知道你们长老会是怎么处理的啊?我可听说是会被处死的啊?”

比格沃尔夫脸上出现了怒色,显然为云逸风一点都不买自己的帐生气,但是如今儿子不对在先,周围又全部围满了兽族的人,如果自己处理不当的话会对自己造成不小的影响,转了几下眼睛说道:“你放心,这个我会将他交给长老会处理的。这里这么多兽族子民都看到的,难道我还会说话不算话吗?”

地上的摩尔沃尔夫一听连忙挣扎着叫道:“父亲,别将我交给那帮人,我会被处死的!救我啊父亲,救我!”

比格沃尔夫大怒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竟然做这样的事情!我会将你交给长老会处理的,别求了,我意已决!”

云逸风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这两父子,饱经人情的他如何不知道这头老狼打的啥主意。交给长老会,然后联合一些长老给他的儿子减压说情,然后什么戴罪立功之类的,隔几天他还不是就再次出来逍遥快活了。碰见别人可能这招能行得通,可是碰到自己只能算他倒霉!

不是为了给死去的几个少女报仇,而是因为他惹到自己身上来,那便是该死!

云逸风轻声笑道:“比格沃尔夫首领,长老会对他的处理会是处死吗?”

比格沃尔夫看着周围带着愤怒眼神看着地上的儿子的众兽人,心中暗骂儿子不争气,可是条例都是摆在那里的自己当着众人可不敢说假话啊,先答应着他吧,等他们走了再悄悄的将儿子送到别的城里去吧,

有着此种想法的比格沃尔夫答应道:“恩,经过众长老会的一系列的调查取证,如果事情属实,他的确会被判处死刑!你放心,我们会秉公办理的,也算给兽族的子民们一个交代!”

云逸风轻笑一声:“那就行了!”说完手轻轻地一挥,一道风刃凭空出现,切断了正在哀嚎的摩尔沃尔夫的喉咙。

比格沃尔夫看云逸风轻笑着答应自己,还以为云逸风会放手了,却没有想到云逸风随手就杀了自己的儿子,自己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若无其事的下手,拦截不住,眼睁睁的看着那道风刃夺走了儿子的生命。

“摩尔沃尔夫!”

比格沃尔夫发出一声惨叫,看着已经断气的儿子,还没有说话,却又听到一声惨叫,转首一看却是被亚爆踩着的那名儿子的跟班正口中溢血的倒了下去,却是亚爆一脚踏断了肋骨,断裂的肋骨扎进了肺里导致立即死亡。

比格沃尔夫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怒吼道:“你们干什么?”

云逸风依旧是那副淡淡微笑的样子说道:“刚才我都向你求证了关于长老会对于他们的判决,而你所说的调查过程因为你儿子的亲口承认也可以免了,为了免得你儿子在关押过程中受到严刑逼供,最后还是难逃一死,我干脆爽快的让他少受点罪,你看周围群众的眼光,可都说明我这样干的好啊!”

云逸风的话让背后的纱丽忍不住笑了出来,谁都知道不管怎样云逸风都会杀了这几个人,对于意欲伤害自己战友的人云逸风是从不轻饶,也不会给所谓的悔过自新的机会,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但是听着云逸风的看起来道理十足的理由,却让纱丽忍不住笑了出来,其他人脸上也都露出微笑,丝毫没有身处异乡,面临众多其他高手围困的忧色。

比格沃尔夫眼睛扫过四周,果如云逸风所说,周围围观的大多数人眼睛里的神色都说明他们对于这样的结果很解气,不过看到比格沃尔夫凶狠的目光扫过,大家都转开了眼睛,不敢与他对视,生怕他将丧子之痛撒气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