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说爹爹为何给你起名为锁啊?”
“……是吹锁,不是‘猥琐’。”乔吹锁无奈纠正。
“好好好,这不口误嘛。”
乔吹锁翻了个白眼:“……”
“不过……阿姐,爹爹让我们找到药草我们好像……”
呃……那慢点回去,赶上饭点,有娘亲在,爹爹不敢发作。”闻言,乔吹花一阵窃笑,爹爹到底是最怕娘亲,最顺着娘亲了。
一路上尽是两姐妹欢悦的笑声,不知不觉便到了村口,悬在半空木桩上刻着乔家村三个有力的大字,村内传来阵阵菜香,已是晚膳时间,乔吹锁热情地与村口的几位街坊打过招呼,回到了自家院子,乔母已是布好了饭菜,前来拿下她们俩身上的背篓“我估摸着你们俩快到了,怎么样,这一次可有收获啊,见到你们爹爹说的药草了吗?”
乔吹花率先跑去桌边,直接用手拈了块肉片吃,被乔母骂着赶去净手,乔吹锁脸上泛着归家的喜悦“不曾寻到啊娘亲,这冬季里长的药草少之又少,我和花花倒是寻到些土里的药草,但都不像爹爹说的那种。”
乔母笑了笑“你爹爹出的题总是喜欢这么为难人,快准备来吃饭吧。”
在外出诊的乔大夫刚好推开院门进来,乔母轻车熟路的帮他褪下外衣,拿下药箱,乔大夫净了手坐在桌边,看着两个女儿沮丧的小脸,“嘿嘿”一笑“没寻到吧,是谁出门前向我打好包票说半个月之内定能带一箩筐回来的。”
乔吹锁与乔吹花迅速用筷子指向对方,乔大夫更是以惊人的速度用筷子敲向两个女儿的脑袋瓜子,痛的二人眼泪都要冒了出来。
乔母心疼揉着两个女儿的脑袋,狠狠瞪了乔大夫一眼“老不正经的,你拿女儿当什么打呢!自己刁钻古怪就算了,别带坏我两个姑娘。”
两个姑娘余痛未退,眨着泪眼看着乔母,糯糯地喊着“娘亲”
乔大夫还想说什么,眼角挂着乔母的眼色,话只得柔了许多“那药草确是难寻,此番我只是想给你们二人一个教训,别以为学了点什么比别人强了便骄傲自满,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学无止境……”叨叨叨叨直到乔母都不耐烦了,黑了一张脸“这饭还要不要吃啊?”
乔大夫这才想起吃饭的事,一面讨好着乔母,一面黑口黑面对着两个女儿“夫人别急,别急,你们俩吃完饭给我把内屋的古籍通通抄五遍,五日后交给我。”
姐妹俩顿时心苦,内屋的古籍快塞满整个内室了,看来这几日门都不要想出门了。
是夜,乔吹锁取了个小花盆将那破雪而出的小嫩芽细细栽好,放在自己窗台,一手托着下巴,绕有兴趣盯着这小嫩芽。身后乔吹花鬼鬼祟祟靠近,双手伸出重重搭在乔吹锁的肩膀,见她不动声色,甚是纳闷“阿姐?”
“……”
“阿姐?”
“……”
连叫了几声都不见她回应,乔吹花有些慌了,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摇晃着她,这时才发现阿姐居然双目紧闭,身体毫无知觉,急忙唤她,她却是毫无反应,探了探乔吹锁的鼻息,猛地向后一退,坐倒在地上,一阵寒意袭上心头,恐惧让年幼的她想哭,却强自忍着,哽咽着唤着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