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抚摸着两个傀儡,笑着说:“好,我天天都放在床头。”
爷爷,明笙可能会过很久都不能看你了,对不起。
我陪着爷爷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医院,去了趟公司。
我望着异常熟悉的公司,露出了笑容,缓缓走了进去。
很快我就来到了老板的面前,老板望着我递给他的辞职信,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以后若是想回来,这里随时欢迎你。”
我点点头,在以前工作的时候,老板给我了许多的帮助,若是没有老板,我原来的生活还不知道会有多艰辛。
老板让我去财务处那里把钱结了,没想到我的工资还剩下那么多。
临走的时候,我把身上的傀儡给了老板,告诉他这是我买的纪念品,希望他一直带着身边。
我走出了公司,一直晃荡着,不知道何去何从,不知道什么时候日月交替。
青灰色的月光冷冷的打在地面上,显得格外清冷,天上没有一颗星星,月亮都在叫嚣着寂寞。
天色已晚,起了一些小雾,让我看不清方向,但幸好,月亮还破天荒的在,把迷失的我拉了回来。
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周边的环境,两旁有高高低低的树,风吹起的时候呜呜作响,像是鬼怪的嚎叫声,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路上几乎没有一个行人,三三两两的,大概都是从酒吧以及KTV场所里出来归家的人们。
寒风还在呜呜作响,却怎么也吹不散这雾,我感觉到现在的环境怪害怕的,下意识的裹紧了我身上的围巾,自从做了灵异直播后,身边的怪事已经不是一个两个了,我本应该不用感到害怕的,而现在却一直感觉到内心无法描述的压抑,或许这就是作为人类的本能吧,我在心里暗暗的想着。
我走着走着,却突然感觉脑袋一疼,我第一就想到自己八成是撞见人了,所以我就下意识的去道歉,“抱歉啊抱歉,实在对不起,都怪这雾浓,没看清你走过来。”
那个人有点怪,他没有说话,一直低着头,甚至我给他道歉的时候,他都没正眼瞧过我,那个人停在了我的面前,沉默,一直都是长久的沉默。
我可没时间和他在这儿耗着,还闲冷呢,这个人一直停在自己面前,是想是想使什么幺蛾子,难倒要讹我钱不成?
但是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个人只是低着头,不说话,我看不清他的相貌,他的脸被头发遮住了大半,我试探性的再去道歉:“对不起啊。。。。。。我们就这样算了吧,你看僵着也不是办法是不是?”还未等我把话说完,那个人已经绕过了我,缓缓向前走着,落魄,憔悴,这是我给他的定义。
他是个怪人,亦或者,他根本不是人?我不想再去多想,反正他没有伤害到自己就不错了,还抱怨其他的做什么,都是徒劳罢了。
夜,如同上好的研磨,没有一丝的杂色,只是月华隐藏在乌云后,只留出一角,淡淡的月光。
我再次裹紧了围巾,往回家的方向走去。依旧的寒风,依旧的吹,彼时,我的察觉到自己的血蛊发作了。
我的手臂刚开始只是发麻,从而麻痹遍布了全身,我吃力的蹲下了身子,用另一只手捂住了手臂,疼的感觉,开始慢慢的向我的神经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