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云枳一脸警戒的站起来,往后退了退,戒备的看着君轻暖!
显然,他被子熏吓到了。
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一个疤,但要是被炼制成药人,那就是生不如死!
云枳寒毛直竖,瞪着眼睛盯着君轻暖的样子又呆又傻。
子熏忍不住怼他,“别像个小媳妇儿一样盯着我家殿下,就你那丑样儿,我家殿下看不上。”
“……”云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慕容骋只是但笑不语,他堂堂帝皇血脉,总不能像是子熏一样贫嘴?
显然,这两人一静一动,脾气几乎互补了。
云枳的确被那两人的容貌晃花了眼,而后颓然垂下头去。
他想起了南宫冰目光落在他疤痕上面时的眼神。
君轻暖歪着脑袋细细的打量着他,半晌,问,“你名字谁起的?”
在云枳看来,凤玄的太子思维跳脱毫无逻辑,声东击西弄得他摸不着头脑。
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便道,“草民是庶出的孩子,却和嫡子同日同时生,正房夫人恼怒,闹了一场,说草民天生是个小人。”
他愤愤的说着,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所以,你家的嫡子,是叫云橘?”君轻暖没理会他的心情,问。
在去抓这人之前,子熏曾说南宫冰身边有个人很特殊,或许可以收来一用。
所以,君轻暖这才在这呆子身上花费了一番力气。
云枳垂眸不吭声,当时默认了。
“你走吧,是橘是枳,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明白。”
君轻暖瞄了他一眼,转身便往屋里走,“眼睛瞎几年没关系,但是瞎一辈子就有点活该了。”
等云枳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一抹银色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