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过往的确是悲痛的。

但却无法跟君轻暖比谁更惨。

毕竟，翡翠湖那边的人还是半死亡状态，而燕都君家她很多的亲人都已经永远的死亡了。

她都挺了过来，他是她的下属，总不能……

北辰觉得，君轻暖身上就是有一道光。

那道光照亮了子衿，也照亮了他和南慕等人，甚至他们身边的很多很多人。

北辰迎上她的目光，能够感觉到那种鼓舞。

就听她说，“你也不能光学习炼丹，也得学会炼毒。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也不可无。

外面的世界多险恶，首先要学会自保，也要学会隐藏身份……”

君轻暖叹息一声，扭头看向子衿，“子衿啊，你还能炼制如同梦魇那样的面具吗？”

“当然，我抽空给大家各自都准备一套吧，免得以真实面目示人。”子衿点点头，看了一眼天色，起身道，“大家都休息一晚吧，明天我们出发去望仙路。”

君轻暖跟着他起来，招呼南慕，“你去陪陪北辰啊。”

“嗯，陛下放心吧。”南慕道。

“师尊，你和翡翠也早点休息吧，夜深了。”君轻暖转身，和子衿两人跟池苍告别，大家各自回到了房间里去。

出门的时候，子衿又若隐若现的感觉到了那股尾随的气息。

有些熟悉，却又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是谁了。

两人收拾了一下，上床睡觉，君轻暖忍不住叹息，“这北辰和南慕两人实力有点跟不上趟，没个师父也不行。要不，我把他们收了吧？”

子衿却和她开玩笑，“你胃口这么大？本座一个还不够？”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让他们都做我的弟子，”君轻暖脸红，慌忙的解释，“南慕不是已经跟着我学习炼丹了吗，那当初也是因为他伺候在身边，近水楼台先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