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将者,披坚执锐;为帅者,儒表法里,道本兵用。”
“大秦居六合之地,堂堂中国,教化四夷,以为前驱。”
……
可是真正要让李信出太子是怎样的人,李信却不知道该如何。
“太子……是何种样人,信亦不知,亦不敢评之。”
李信沉默良久,缓缓道,
“马鞍马镫和马掌三物,郡守如今也已知晓都是太子所造之物。
郡守这些日子往来公文所用的秦纸、印刷书,同样也是太子所造之物。”
窦裕长吁一口气,重重点头。
“所以,信实是不知,这下还有何事是太子所不知晓的,更不敢评太子分毫。
然,信知晓,太子是上赐吾大秦之明君。
待到郡守见过太子,当知晓,信之所言,远不及太子万一尔。”
窦裕没想到李信会给出这样一个回答,不由对未曾见过的太子嬴高更多了几分神往。
李信的才能,窦裕自然是极为佩服的。
不然同为列候的老将辛胜不会甘愿为李信绿叶。
少年就闻名于下,一时的骄纵换得伐楚的惨败,可以的李信这辈子最为惨痛额教训。
纵然是太子给了李信重新证明自己的机会,可是能够让李信出这样的评价,由此可见太子在李信心中的地位。
窦裕甚至怀疑,若是太子出声命李信现在拔剑自刎,李信怕是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一个未曾及冠的少年太子,竟能让一员戎马半生的名将如此虔诚信服,这已经不是恩惠所能得的了。
更不要,老将辛胜同样也是如此。
“禀大将军,东胡王安营处就在前方五十里。”
一员秦军斥候飞骑而至,对着李信躬身禀道。
“斥候营尽出,将东胡王营寨外所有羽翼尽皆剪除,若有反抗者,杀无赦。”
李信收回思绪,沉声令道。
“喏。”
窦裕听到李信这话,不由暗自点头。
之前还可以对沿途的东胡人部族尽量一生擒为主,如今东胡王营寨近在咫尺。
大军为了不打草惊蛇,必然不能行冲阵之势。
若是继续选择以生擒为主,一不心有人跑了,可就极易惊动东胡王。
一旦让东胡王得知大秦大军来袭,有了准备的情况下,势必会有一场恶战。
能够战胜东胡人,窦裕早就没有半点疑虑。
可是若是损失太重,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要知道,李信这五万全部都装备了马鞍马镫和马掌的精骑,可以是大秦如今最为精锐的骑兵了。
甚至可以是如今这下间独一档的存在。
损失任何一个人,对大秦来都会是莫大的损失。
十万大秦精锐组成的庞大军阵,如同行走在星河下的巨兽,吞噬着沿途的一切,鉴定而又缓慢的朝着五十里外草原深处的那座庞大的营寨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