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上郡之战已经过去好几个月,很多月氏部族也只是最近才得到些许消息。
这还是一些胆大的月氏人放牧,却没见往日里四处劫掠的匈奴人,才大着胆子靠近河南地。
不过,很多月氏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是将信将疑。
毕竟这么多年来,他们月氏人、羌人在秦人身上没占到多少便宜,可是匈奴人却是一直压着秦人、赵人、燕人打的。
匈奴右贤王呼衍野都占据河南地,帐下控弦之士近二十万,怎么可能会被秦人打败甚至直接占据河南地了呢?
要是呼衍野都的呼衍部这么弱,控弦之士能有三十万骑的月氏人,早就将河南地给抢回来了,还能轮得到秦人?
可是现在消息传的神乎其神,秦人都在河南地建城了,所以头人们也不敢胡乱话,只等着能从饿支烈口中得到准确的消息。
匈奴人将河南地给夺走了,老月氏王饿支格可是到死都不能闭眼,所以饿支烈一直盯着河南地的呼衍部,就想着寻机将河南地给夺回来。
“呼衍部栽了。”
饿支烈放下手中的羊腿,一脸惆怅道。
“匈奴人跟吾等月氏一样遭遇了一场漫长的雪季,头曼想要跟往年一样通过劫掠秦人来弥补冬灾的损失,
不过这次匈奴人撞上秦饶铜墙了,占据河南地的右贤王呼衍野都十余万控弦之士在秦人上郡全军覆没,秦人就顺势占了河南地。”
“竟真有此事?”
“秦人能将十余万的呼衍部骑士全杀光?”
“秦人哪里来的如此多的骑兵?”
“那呼衍部竟是如此废物?”
“怕是秦人用了诡计吧?”
“秦人多是诡计多赌狡诈之辈,定是如此了。”
……
听到饿支烈的话,一众月氏头人无不大惊失色议论纷纷。
饿支烈看着一众头人议论,摇摇头没有话。
事实上,他知道的要远比刚刚的详尽的多。
早在呼衍野都领着呼衍部南下北郡的时候,饿支烈就已经收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