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柳春来已经结婚,又比二人大五六岁,所以就自然产生了距离。心里虽有不甘,时时嫉妒梅凌寒,但也只在独自凌乱。
但是,在梅凌寒和江梅英都岁时,已经算晚婚了,两家人就开始商量结婚事宜。但是婚还是没能结成。
梅老头对袁满说,如果能早两年结婚就好了。因为当时规定,男的0岁,女的18岁就可以了。但是江郎中舍不得姑娘出嫁,硬是拖了两年。结果……
“那个年代,什么都变了。”梅老头至今还很是伤感地说,“连小时候对我们那么好的大哥哥柳春来,也最终陷入了疯狂,而且持续了10之久。”
“我那时候也太胆小了,而且也是畏首畏尾的。”梅老头遗憾地说,“对于柳春来的威逼利诱,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把对江梅英的感情深深掩埋在心底,自己远走他乡,眼不见为净。”
“你真是扯卵蛋哦。”袁满说,“这么个怂包,江梅英怎么会爱上你。”
“不是我怂包。”梅老头说,“你晓不晓得,如果我不答应退出,柳驼背是怎样折磨江郎中的?我不退出,估计江郎中都要被他整死。”
“于是,你就跑哒?”袁满问。
“那也不能说是跑了。”梅老头说,“柳春来已没有为难我,也没有马上对江梅英怎样。反正就是通过各种方法,让我知难而退吧。”
“你走时,跟江梅英说清楚没有?”袁满问。
“说清楚了。”梅老头说,“能不说清楚么?”
“江梅英舍得让你走?”袁满问。
“就是舍不得啊。”梅老头说,“说是要跟我一起私奔。我一听,这哪里行啊。一个姑娘儿家家的,跟一个男的私奔,她的后半辈子估计都要被人戳脊梁骨。”
“那你是怎么处理的?这么相爱的两个人,肯定不容易分开的。”袁满说。
“哪个说不是噻。”梅老头说,“没得法,我打了半斤白酒,骗江梅英,说把这酒喝了我们就那个,因为清配的状态下我不敢。”
“江梅英信了?”袁满问。
“信了。”梅老头说,“边喝边哭边解衣服。”
“你把她那个了?”袁满问。
“没有哦。”梅老头说,“我是一个多么传统的人,我跟她好这么多年,手都没有拉一回。哪像现在的人,见一次面就可以上床。”
“我趁她睡着了,就把她背回江郎中家。然后跟江郎中磕了个头,就离开了那个山村。”梅老头说着,眼里泛起了泪光。
“江郎中也没得办法留我,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他也晓得,只有这样做,他和江梅英的日子才能好过。”梅老头说。
“大概又纠缠了几年,江梅英才同意和柳驼背。”梅老头说,“这是我这一辈子唯一负过的女人。”
“当然,柳驼背还是哥哥,他得到江梅英后,对我也没那么防备了。”梅老头说,“后来恢复高考,还是他到处找我,找到了之后,开了证明把我送去上大学。当时我是我们那个小村子里唯一的大学生。”
“你还有这样一段爱情啊。”袁满笑道,“真是感人呢。”
“如果是生在这个年代,我想我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手吧。”梅老头说,“不过,现在这个社会,好像也没有这样的爱情了吧。”
袁满想了想,谁说不是呢?现在这个年代,每个人都是自由的个体。各种新思潮、新观念,老早就将以前时候的那种爱情的忠坚摧毁得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