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给秦佔庆生还是很下功夫的,不仅礼物要攀比,每个人送的小节目也要攀比。刚有人给秦佔表演了一个近景魔术,马上就有人给他表演一个拆台。
秦佔心情挺好的,跟着乐呵,荣一京说:“再这样下去,明年我只能去学杂技了。”
身旁有人道:“不用啊,你来段脱衣舞表演,马上艳惊四座,今年头筹。”
女公关们跟着捧场起哄,荣一京抬手,慢动作解开两颗衬衫扣子,举止性感撩人。
秦佔拿着一杯柠檬水,玩笑又认真的说:“你们换个地方,我辣眼睛。”
荣一京嗔怒,“果然喜新厌旧,我哪里不如她了?”
秦佔二话不说,半杯加冰的柠檬水朝他泼过去,荣一京反应很快,马上拉身边的女公关来挡。
女公关被泼了一身也不惊喊,只转头看向躲在身后的荣一京,委屈巴巴。
荣一京甩锅,“他泼的你,你看我干嘛?”
女公关们都有些怕秦佔,不敢跟秦佔撒娇耍赖,只揪着荣一京,“我不管,我为了救你项链都湿了。”
女人借着给荣一京看项链的举动,实则是给他看事业线,荣一京抽了纸巾帮她擦,随口说:“明天去挑一条喜欢的,我送你。”
女人马上笑靥如花,窝在他怀里撒娇,“谢谢京少,我最喜欢你了。”
香槟美酒,佳人在怀,风月场合,无关爱情,不过是悦耳的话刺激着天生喜欢听好话的神经,一晚过后,爱谁谁。
偌大的包间里,有人唱歌有人赌牌,每个人身边都有女人陪,唯独秦佔,今晚就连栾小刁都没往他身边凑合。
秦佔也没喝酒,清醒状态下要赢的这帮孙子没有裤子出门。
荣一京单开了个局,在玩骰子,周边一圈女的,他输了给钱,别人输了从身上拿一件东西下来。
秦佔是不会做这种事,但也早就见怪不怪,荣一京还算表里如一的,他从不给自己竖高大上的牌坊,名声跟本人几乎成正比。
秦佔见过太多表里不一的,表面上是慈善家,艺术家,甚至基于职业赋予的崇高伟大,楷模一般的存在,一转头,背地里还不是男盗女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