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又一年,伊娜已经满十三岁了。
徐子斌跟伊娜坐在秋千上,小小男子汉目不转睛的盯着伊娜,“伊娜,后天我就走了。将军让我到军队里锻炼一下。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当然会想啦。你走了就没有人跟我说话出去玩了!”伊娜不假思索的说。
“就只是说话跟玩吗?”
有了上次洞房的经验,伊娜离他坐远了一截儿,“那还干什么?难道你想亲我?”
徐子斌唰的一下脸红了,“呃呃~呃!”这个姑娘怎么问的这么直接呢?
“徐哥哥,我还有事先走了。”
徐子斌一手突然拉住她,“伊娜,今天出去玩一天好吗?明天恐怕没时间了。”
伊娜没有挣脱手,因为看起来他很可怜,“好吧,那今天出去玩一天。”
伊娜也慢慢知道徐子斌喜欢自己,但是她对他只有兄妹之情,这次的逛街意外的别扭!
喧闹的街上忽然人们像是湖上的浮草一样在风的荡漾下朝一个方向涌去。正好解了难堪的逛街局面。
“徐哥哥走,咱们去看看吧!”伊娜不等他回话就跑了过去。
官家朝堂。两人争执!
甲说:“这只驴怎么说也有俺家一半。”
乙说:“怎么就是你家的了,这是俺家的母驴下的。”
甲说:“哎,邻家这您可就开玩笑了。没有俺们家的驴你家的就怀上了,祖祖辈辈都是跟爹姓的。要我说这应该是俺家的。”
官大人:“对呀,是跟爹姓。”
说起这位刚上任的大人,不得不提起白色宠物,正是一只白色山鹰才换得了这顶乌纱。糊涂官一个。
围观的人只是看戏,幸亏不是人命官司,若是交给这糊涂官那岂不是要枉送了性命。伊娜也是等着看戏,忽然瞟见人群里的两个陌生面孔,相貌冷峻气势逼人对这段争执并不感兴趣似乎对堂上的大人倒是很感兴趣。他们发觉伊娜的眼神与她对视。
伊娜赶紧转了眼神。
乙说:“哎,大人慢。邻家瞧你这话。你又没对俺家的驴下聘礼怎么就是跟爹姓了。按理说你家的该是俺家的驴女婿。占了俺家驴的便宜还倒打一耙,哪有这样的天理。”
官大人挠头又想:“是啊,有道理。这驴应该”
这当子事还没有搞清楚,人群中又冲出来一个人。
丙说:“大人慢,这驴是俺们家的。”
人群里一阵哄笑,堂堂大老老爷那容的你们老百姓在这儿胡闹,官大人是怒发冲冠,“本大人说是谁的就是谁的。再要在这里糊弄本官每人推下去三十大板。”
伊娜仔细看着晃晃悠悠站起来的小驴,嘟囔了一句,“是不是官呀?这哪是驴,明明是一头骡子。这点小事都看不出来”
身边的人听见了是一个传一个。
光是看戏了没有注意这小畜生果然是一头小骡子。甲,乙都顿时傻眼了。
“拉下去,给我打。敢戏弄本官。打狠狠的打~”堂上的官大人恨拍桌子。
那两个陌生人相互嘀咕,这骡子还真像驴!猎这么多年动物了,还真分不出骡子来!
一段戏剧性的结尾告于段落。
伊娜两人继续逛游着,肚子叽里咕噜叫了两声,伊娜赶紧捂住。每次出来都是徐子斌付钱。以前是依仗他是哥哥死赖上他,可是现在不同了
“饿了也不说话,找个地方吃饭吧?哥让你今天吃好的!城里最好的饭馆。”
好饭馆就是不样,楼上的雅间已经满了就连下层的厅堂里也几乎是每桌满客。可是有一点奇怪,唯独靠窗边有一桌只有两个人。
徐子斌,“走,咱们去哪儿跟他们拼个桌!”
伊娜看了眼,正是刚才那两个陌生人,冷得能把周围的空气降低几度,不去,“算了吧,他们或许不喜欢跟人拼桌。你看,除了他们都满座了!”
窗边的一个男子对另一个说:“王爷,看来,有不识相的人来了。好像还是一个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