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刚好也是向将军来讨教一些事情,那就先转转。”柯清清了一嗓子说。
伊静带领着两位王爷从大堂到书房,小型武场,再到每个人的住处,“前边就是我的住处了。”
正是春天万物复苏之际,伊静小姐的闺房前已经开出了不适气候的花朵,边上各有保暖的香炉。房顶装镶着蓝色的琉璃飞来兽,楼榭房门上适宜的刻着各色的浮雕,栩栩如生。沁人心脾的香薰从窗棂里飘出来。
柯璟跟柯清相识一笑。
伊静羞涩的说:“那是我的房间!”
柯璟又望向侧面一座灰色的房顶,“伊静小姐的闺房总不能随便看的吧。走,我们去那边看看。”他指着那座灰色比她的房矮半头的别院。柯清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伊静的脸瞬间扭曲了几度,好事怎么都让她赶上了。
介于维持她淑女的形象最终还是克制住了。
“王爷,这边走。”伊静跨出自己的院子。
中间灰白的甬路,两旁各栽着一些未曾修剪过的树,在余留的寒风里倔强的吐出嫩绿的新芽。院子的正中央挡着一块灰色的假山石,斜对着一棵身子灰白的栎木树上挂着一秋千架,晃悠悠的荡着表明有人来过
“你们老板呢?”
“哦,他已经离开了。留下一封信给您!上次您的白色戎衣是我们老板送给你的。不是为别的只是为能碰见你。”
“什么?碰见我!”
“我们老板给您带话过来。若是有缘祁夏见。”
一段话落进他们的耳朵。伊静带着他们走进伊娜的院内。
伊静像抓住了狐狸尾巴似的高兴,“又是祁夏!还敢说跟没有关系。”
“你不知道偷听别人说话是无礼的吗?难道刘夫人就是这样教你的?”
“王爷,两位小姐将军回来了叫你们去后花园!”
伊娜从怀里掏出一些碎银子,“谢谢,这些算是你的路费吧。”
那人却说:“我只是过来传话的,银子老板已经给过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之后又恭敬的朝两位王爷鞠了一躬。
“你还真行啊,爹爹回来了。这次看你还想隐瞒什么?”
古将军坐在中间几位夫人分做两边,两位王爷跟古将军寒暄了一番,伊静也讨好的甜甜叫了几声爹爹,伊娜确是呆呆的只是行礼,随后便说起了单将军那里的事。
“我去了单将军那里了。对于祁夏和皇朝的事纯属有人故意从中挑拨。子斌是年轻气盛了些目前也只能算是失踪,凶手还在追查中!祁夏的人已经答应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最近皇朝将会派出使者到祁夏专门督促此事。这不仅是几个人的问题,这还牵扯到我们跟祁夏的友谊。所以储皇这几天正在物色人物。”他把眼光转向两位王爷,有对向徐管家跟伊娜,“子斌命大不会有事的。伊娜这已经是你第二次失踪了,我看是不是要找个人家把你给嫁了好好管管你。”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能决定自己的一生。伊娜还没弄清自己的身世,信上又说自己认贼作父,岂能在这个时候听他们摆布。但是将军和管家对自己的养育之恩都是有目共睹的,就算是自己的仇人,这份感情怎么能让她狠心去恨他们。凭着这么多年对将军爹爹的了解他绝对不是一个胡乱杀人的人。
刘夫人假惺惺的说:“是啊,你这么大了整天偷偷溜出去,要是出什么事别人只会看笑话,只有家人才会管你疼你。我已经帮你物色好了一个人物”
“多谢,刘夫人关心。伊静与我年纪相仿也到了适婚的年龄!我的记忆有些空缺我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知道谁?你们可以不在乎,但我很在乎。我不能这样糊涂的活着。”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从何找起?还是先安定下来再说。”
“古将军!”伊娜一语既出,感觉是如此生疏。古将军从凳子上腾的坐起来。
徐管家厉声说:“伊娜,赶快给将军赔罪?”
伊娜看了看古将军依然没有开口说话。
刘夫人还在一边添油加醋,“是啊,这毕竟是外人。白养了!将军您消消火,她呀,收到了一封信,怎么都并不肯说里面的内容。自从看了那封信后就板起了脸色。你看就是现在的情况。”
伊娜低头不语,古将军走过去,“伊娜,我待你如何你是知道的。你怎么能随便相信一个外人的话而”
徐管家也跟着走来,“伊娜,跪下!将军对你的养育之恩你都忘了吗?说出来大家帮你解决,啊?”
这是绝对的暴力爱心帮助,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袒露自己的弱点来寻求别人的帮助的。此时所有的人都看向伊娜,她在府里生活了十几载都不能有一点自己的秘密吗?她都快要窒息了,为什么所有人的眼神里都带着一种谴责。需要了解秘密的谴责,她不接受帮助的谴责。
伊娜望向古将军,他的眼里也是一种失望,她第一次感觉府里的空气是如此的让人压抑,只允许自己是哥透明人。()